“啊!!!”
梅泰成躺在病床上痛苦掙紮!
雙手被緊緊綁在身體兩邊!
以防他按耐不住自己在臉上不停抓撓!
在寧詩蕊那針毒血和病菌的混合物全部打入梅泰成的身體之後。
梅泰成就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瘙癢的皮膚和時不時傳來陣痛的血管時刻都在提醒梅泰成他已經中了毒!
現在的梅泰成比當初的寧詩蕊還要嚴重!
當時的寧詩蕊隻是被紮了一針毒血而已,那隻針管除了毒血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東西!
如果不是寧詩蕊按耐不住想要報複寧慕雲,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她會被治好也說不定!
但梅泰成現在的情況要比當初嚴重的多!
寧詩蕊打入他身體裡的可不僅僅是毒血!
裡麵還有各種各樣病毒和細菌的混合物!
現在的梅泰成嘴唇已經腫了起來,變成了一個誇張的香腸嘴!
臉上也起了各種各樣的腫泡!
如果不是醫生強行綁住了梅泰成的手!
他的臉很可能已經毀在了他自己的爪撓當中!
臉上的瘙癢還不是最嚴重的事情!
剛才在湖心亭人贓並獲的可不止寧詩蕊!
梅泰成也被警察抓了個正著!
就像刀哥所說的,他給梅泰成裝滿糖漿的注射器,這不犯法!
可是梅泰成把裝滿糖漿的注射器打入秦學農體內,這就犯法了!
若不是梅泰成病情嚴重,需要趕快就醫!
恐怕剛剛警察就把梅泰成給抓走了!
即使是現在,梅泰成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他的罪行也沒有減輕!
隻要他的情況得到控製!
警察仍然會第一時間將梅泰成帶走,進行關押!
梅泰成已經陷入了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痛苦之中!
隨時有可能被警察帶走的事實更是不停的折磨著他!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就是寧慕雲!
梅泰成努力睜開腫脹的雙眼,看著窗外昏沉的夜色,心中滿是怨毒!
“寧慕雲!”
“寧慕雲!!!”
站在一旁的梅長鬆看著痛苦掙紮的梅泰成,不停抹淚!
“臭小子!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你現在變成這樣!季博還怎麼移植腎臟!”
“你這不是要季博去死嗎!”
“臭小子!”
“臭小子!”
“閉嘴!!!”
梅長鬆被嚇了一跳,轉而愈發憤怒!
“臭小子!你還敢吼我?”
梅泰成忍著痛苦,努力說道:“爸!我現在都快死了!你還在想他的事!”
“我要是死了!憑你和季博那個混小子!能料理了那麼大的一家產業嗎?”
“可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梅長鬆重重敲了敲拐杖!
“你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腎臟也不能捐獻了!”
“季博他現在不就死定了嗎?”
“季博一死,我們還怎能拿到那些資產?”
“那我們二十多年的心血不就全都白費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為什麼要自作主張!”
“為什麼!!!”
梅泰成痛苦地掙紮得睜開了眼睛!
“就算季博沒有辦法活下去!我依然有辦法得到那些錢!”
梅長鬆眼神一豎,緊緊盯著梅泰成,“什麼方法?”
“啊!!!!”
梅泰成忍受從心臟傳來的痛楚,低聲說道:“乾掉寧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