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她們害死的自己又算什麼？
自己臨死之前看到她們那一張張得意的笑臉那又算什麼？
那種失望和絕望混合在一起的感覺又有什麼人能夠知道？
寧慕雲看著掩麵哭泣的幾人一陣沉默。
前世自己死後，會有多少人因為自己死去而傷心呢？
雲嫣姐？雲依？師傅？雲靜？雲柔？
亦或是韓老師？
那些人會因為自己的離去而悲傷嗎？
自己因為救沈雲煙那個見女人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是不是在他們眼中特彆傻呢？
雲菲在自己死之前因為自己太過乾涉和自己鬨翻了。
她在知道自己死去之後，會不會傷心？
也許吧
但那時的自己已經是什麼也聽不到了。
也不知師傅他那時會不會傷心
“慕，慕雲”
突然起來的呼喚聲將陷入思緒中的寧慕雲打斷。
抬起頭來，隻見眼眶紅紅的寧妍君緩緩走上前來，眼中滿是愧疚。
可看到她那滿是愧疚的眼神，寧慕雲卻是心中怒火更甚！
“呦，這不是寧大律師嗎？”
“怎麼？”
“你又來搜集證據來了？”
“是不是還想把我送進監獄啊？”
寧妍君臉色一白，緩緩搖了搖頭。
“不！”
“不是！”
“慕雲，四姐沒有想那麼做。”
“四姐隻是想和你道個歉！”
“道歉？”
寧慕雲眼神緩緩轉冷。
“真稀罕啊！”
“你也會跟我道歉！”
“你寧大律師不是永遠都是對的嗎？”
“你為什麼會跟我道歉？”
“永遠都是對的寧大律師，也會做錯事？”
聽著寧慕雲那嘲諷的聲音，寧妍君心中滿是苦澀。
“慕雲，我真的錯了！”
“我有很多對不起你的事。”
“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對！”
“是我不好！”
“什麼事？”
寧慕雲微微一笑，“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要不要提醒我一下？”
“讓我也好記起來？”
看著寧慕雲那溫暖的笑容，寧妍君心裡一顫。
慕雲心裡還是怨恨著過去。
他還是對過去的事情，久久無法忘懷。
當時的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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