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序沒有去關注考場外的人在議論什麼，隻是安靜地把玩著手裡的鋼珠，很快她便將其內部構造“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
聞序無聲地呢喃著，她將鋼珠握在手心，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溫和的靈力從聞序的掌心彙出，然後再慢慢流入鋼珠之內。
約莫三秒鐘之後，隻聽得“啪”一聲細響。
一股向外的推力從鋼珠上傳來，推擠著聞序的掌心。聞序睜開了眼睛，緩緩將手心攤開，隨著她的動作，原先看起來毫無縫隙的鋼珠，此刻在聞序的掌心中盛開。
一朵金屬桃花出現在聞序眼前。
“哇！”
“不是吧！”
“她這麼快的嗎？”
“有人看清楚她是怎麼做到的嗎？”
“她不會作弊了吧？”
“可能是模擬靈植種子本來就比較好催發？看來我們這一屆真是沾了雨城秘境的光了，如果不是雨城秘境去了太多的異能者，咱們今年的考試，也不會用模擬種子了。”
“……”
就在大廳內的其他考生，看著監控屏幕上的畫麵小聲議論的時候，聞序將手中已經催發的模擬種子放到一邊，重新打開一個錦盒。
打開一看，這錦盒裡頭的東西，和之前的鋼珠沒什麼不同，唯一的不同之處，也就是比前頭那一顆稍大了一圈。
於是眾人就見監控屏幕裡頭，聞序連錦盒都沒有放下，她的手心一握一張間，新的一顆鋼珠，便已經綻放開來。
聞序將其放下，又新開了一個錦盒。
其實模擬催發靈植種子的原理，和平安路1號用來測試的玄冥鼎差不多。
大廳內的聲音逐漸減小，如果說當第一朵金屬花出現在聞序手心的時候，眾人臉上更多的是意外的話，那麼現在，大家心裡更多的則是麻木。
第十朵了。
這才一分鐘不到。
而其他考室……
當聞序完成了第十二朵的時候，其他考室內終於傳來了動靜，終於有其他考室內的考生，完成了第一朵金屬花。
大廳內的竊竊私語聲終於恢複。
嘖。
到底誰的速度才是不正常的。
陸陸續續地，又有其他考室傳來了好消息。
“這才正常嘛。”
其他考生的速度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聞序。就算今天的考試用的是模擬種子，也不至於將難度設置得如此離譜，讓人輕鬆幾秒一個吧。
“彆看她了，看其他人吧。”
“你說得對，彆看她了，省得給咱整焦慮了。”
“不對！”
“你們看快，她在乾什麼！”
就在大部分的目光都轉向了其他監控屏幕的時候，有人注意到聞序走向了角落。
台上擺著的十二個錦盒，聞序已經全部完成。唯一沒有完成的，也就是放在角落裡的最後一個錦盒。
這個錦盒擺在牆角一人高處的三腳架上，除了它的盒身看起來有些老舊之外，從外表看倒也和之前的那錦盒沒有什麼不同。
聞序抬手，將其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