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人疼哭流涕大聲喊冤,洛雲看也不看,擺擺手吩咐兵卒。“拖下去,收監關押。”
“看到他們的下場了吧,希望你們執法為民,當官不是為了發財,是為名,你們要搞清楚這一點,你們對老百姓好,老百姓才會記你們的名,希望你們不要走這些蠢貨的老路。”
洛雲對這些新來的小吏嚴肅告誡,這些剛從太學院畢業的學子,本身就是來自於平凡人家,自然知道百姓的疾苦,選擇當官也是抱著為民請命的一腔熱血而來,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去做其他賺錢的勾當。看洛雲的表現應該是位正直的好官,他們心底由衷的傾佩。
“我等自當謹記大人的教誨,為民請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官。”
幾個小吏神情激昂,齊聲說道。
也不知他們這種激情能保持多久,隻能讓時間去驗證了。
接下來洛雲又吩咐了一賑災的細節,所有人得了命令紛紛下去了。
洛雲將葉文遠叫住,“文遠兄留步,我還有點事和你說。”
“郡守大人請講。”葉文遠站在不遠的地方,這裡是辦公的地方他還是挺給洛雲麵子的。
洛雲幾步走過去,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文遠兄審查梁主簿時,如果無大錯就放了他吧,他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也算是為這個舞陽郡操勞半生,做過很多利國利民的好事,這次的事也是人老糊塗,受人蠱惑,且給他留些麵子。”
“下官一定照辦”
葉文遠拱手答應。他是舞陽郡的郡丞,在舞陽郡也就洛雲壓他一頭而已。
洛雲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忙完了來洛府喝酒,聽說王師叔弄了瓶西風烈,咱們跟他打打秋風。”
葉文遠苦笑,“沒時間啊,忙完了這事,我還得回家修繕房屋,你也知道我家那母老虎的脾氣,實在不敢耽誤。”
“唉,難為你了。”
洛雲同情的看著葉文遠,但葉文遠總感覺這家夥在幸災樂禍一樣。
葉文遠也不說話,一隻手搖動羽扇一隻手背在後背走出門去,家有悍妻,哎呀好惆悵啊。
打發走了所有人,洛雲又回到自己的座椅坐下,抬眼瞅著洛陽,“說說吧,你小子到底來乾嘛來了,好好的洛府你不呆專門過來看戲?”
“嘿嘿,我這不是怕老爹忙不過來嘛,我可是故意來幫忙來的,可不是因為做了好事來跟你請功的。”
洛陽笑得人畜無害,可洛雲是誰,一下就聽出來他說的話的重點。
“你又乾了什麼好事來跟老子請功?不會又放了一頭邪魔出來了吧!”
洛雲對骨魔一事是有些生氣的,洛陽這小子一聲不響把骨魔弄出來,對舞陽郡造成如此大的破壞和損失,他都恨不得找個由頭打洛陽一頓。
實際上並不怪洛陽,如果沒有提前趁骨魔還未複原之時將它弄出來滅殺,讓它完全恢複自己跳出來,那整個岐黃城都將毀於一旦,那樣所造成的損失更大。
洛陽也知道老頭子心裡對他不爽,他討好的一笑,“哪能呢,我哪有那本事,我是來告訴你,黃府那地方骨魔造成的破壞我已經擺平了,您不用再派人去搞了。”
“哦,那老子還得謝謝你了唄。”
洛雲一挑劍眉,麵色不善的看著洛陽。
洛陽也不是怕事的人,他一臉討好的說道:“也不用謝我,這是我該做的,如果你一定要激勵下我,不如把你和母親寢室內那大床送我得了,反正你也沒怎麼睡,你大多都被打發去睡書房的。”
最終洛大少還是沒有放過自己,又在作死,開口就要人家的大床,還不忘在洛雲的傷口撒上一把鹽,他不死誰死?
洛陽話音剛落,洛雲從後麵的花盆裡將那幾束豔麗的鮮花拔出,一把將花葉全部抹掉,劈頭蓋臉就給洛陽打來。
洛陽這廝也不敢還手,瞬間就被打的嗷嗷直叫,在椅子上被打的亂跳起來。
這一個月沒見也不知道洛雲吃了什麼藥,居然突破了先天,力道也大了許多,洛陽吃不住痛趕緊往外麵跑,也不敢再提什麼要大床的事了。
見他跑遠洛雲也不追,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自語道:“早就想收拾你這臭小子一頓了,你還敢送上門來,那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打了這一頓心裡痛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