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岐黃城巍峨的玉鼎樓頂樓上,洛陽和葉輕舞坐在靠窗的位置。
洛陽一隻手搭在窗台,側坐著靠著牆。看著外邊正在緩緩流淌的岐河,岐河碧波蕩漾,白色的月光鋪滿河麵,給它披上一件銀白色的外衣,偶爾有大魚躍過水麵跳起,帶起一串串水珠,如同珍珠一般閃閃發光,岸邊隨風輕輕搖擺的柳樹也好似在跟隨魚兒跳舞,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由,那麼的愜意。
洛陽心情也不由得放鬆下來,他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對旁邊雙手放在窗台將頭靠在手上的葉輕舞說道:“小舞,你家這玉鼎樓還真是修的位置獨特,這般美麗的景色儘收眼底,在這吃飯心情也定會美麗許多。”
“陽哥哥喜歡就好,這玉鼎樓一直是二哥在打理我也很少來,想不到玉鼎樓被二哥打理的這麼好。”
葉輕舞靠在手上的小腦袋微微側向洛陽這邊,展露出讓月亮都羞愧躲進雲裡的笑顏。
二人正說著話呢,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聽聲音是個年輕男子。
“二位可真是好雅興,這麼美麗的月色來玉鼎樓賞月可是一大美事。”
說話間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的男子,這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手中拿著一個算盤,頭戴一個圓頂小帽,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作一個掌櫃的打扮。雙目卻是細小如綠豆,顯得異常精明,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不讓人感到親熱也不讓人討厭。
“二哥,你怎麼來了!”
葉輕舞高興的坐起來,笑眯著眼睛對男子問道。
洛陽仔細回憶自己的記憶,終於想起這人的身份,這男子是葉輕舞二叔家的孩子,取名為葉榮,這家夥以前和洛陽也算是同道中人,每次求凰樓搞活動就屬他倆聲音大,也算是狐朋狗友。
隻是自去年之後就沒在見麵,一方麵是洛陽上學的原因,一方麵是聽說這家夥被他爹打折了腿被關在家裡禁足,沒想到一年沒見他居然改邪歸正了,還鼓搗起了一個諾大的玉鼎樓,這樣說來那玉鼎樓搞兩個露大腿的旗袍女當迎賓的事也就能解釋的通了。定然是這家夥的主意,借鑒了求凰樓的迎賓模式,洛陽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道一聲:真是個人才呀。
“喲,這不是榮哥兒嘛,好久不見出息了哈。”
洛陽陰陽怪氣一句,他倆關係還算鐵,調戲一兩句也不打緊。
“你這混球說的啥屁話,叫二哥,你還想不想娶咱家小舞妹妹了。”
葉榮抱起手瞪了洛陽一眼打趣他。洛陽這厚臉皮倒是沒什麼,反而葉輕舞臉上飛起了紅霞。
“你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還怕你能做的了葉家的主?說得好像你就是葉家家主一樣。”
洛陽嘻笑著懟了他一句,然後接著道:“你還記得你爹提著刀去求凰樓捉你時,你躲在我桌子下求我彆出聲的事不。你現在是狗熊穿大褂———人了,都開始裝模作樣起來了。”
“洛陽,我的洛大少唉,這事是能胡亂往外說的嘛,我小舞妹妹還在這呢,給哥哥我留點麵子吧。”
葉榮趕緊走上來要用手捂洛陽的嘴巴,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洛陽已經是金丹大佬,隨手一扒拉就給他圓溜的巴拉到另一張座位上去。
葉榮被推了一個踉蹌,好不容易坐好,一下子驚疑不定,心道沒想到一年不見洛陽這家夥力道變得這麼大,想我也是武師三重在他一推之下沒有一點反抗之力,看來他的修為不可小覷,說不定那件事他也能幫得上忙,他一邊想著一邊給自己倒了碗茶小酌起來。
“你一個大男人和我拉拉扯扯乾嘛,本少爺不搞基,如果需要本少爺永遠替你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洛陽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榮,不用多說洛陽這小子肯定是在打人家星盤的主意。
“那洛大少要怎樣才能永久保密呢?在這玉鼎樓但凡有的都隨你挑選,要吃什麼菜你說吧,就算是要那兩個穿旗袍的妞我也可以做主給你。”
葉榮雙手一攤故作大方的說道,還故意當著葉輕舞的麵說要把旗袍女子送給洛陽,分明是沒安好心,洛陽所講的那些糗事說到底也是過去式了,他還真沒怎麼在意。
“那女人還是留給榮哥兒自己享用吧,我可消受不起,此生我有小舞就已經足矣。”
洛陽顯然不上他的當,這當著葉輕舞的麵他哪裡敢亂來,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聽洛陽這麼說,葉輕舞盯著他的眼睛才若無其事的移開,洛陽暗道一聲好險,好在小爺定力夠好,那兩個旗袍女雖然很大,但也不能亂了小爺的道心。
他此刻感覺自己如同得道的高僧,已經不會被一般女色給誘惑力,默默給自己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