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仙宗宗主盧慶華龍行虎步自天空漫步而來降落於齊宇的麵前,他的身後跟著手拿拂塵的清秀道人蕭敬山。
其餘峰主都被盧慶華給打發走了,如今就隻有他和蕭敬山在此處逗留。
“你起來吧,如此窩囊模樣像什麼樣子,齊宇所說的是否屬實,你可有何辯解的?”
盧慶華看著跌坐在地屎尿失禁的王凱越麵色上有些不喜,修行之人自當勇敢麵對一切危難困苦,如此小打小鬨就被嚇成這般模樣,以後又能在修行路上走多遠呢?如此人物真收入門牆之內,豈不是給碧霄仙宗蒙羞?盧慶華心裡已經給王凱越否定掉了,不管是何原因都不會允許他進入碧霄仙宗。
“宗門仙長可得為我做主啊!此事我才是受害者呀,你看看他身上並無一點臟汙,而我卻是滿身的汙濁,再看看我頭上綁著的繃帶,就知道我才是受害者啊,請求宗門長輩為我做主,將這害人的家夥嚴加懲處!”
雖然不知眼前之人身份,可看盧慶華穿著打扮就不像是普通的弟子,而且看那小白臉的師尊都要落後於他半步,想來這人身份就不一般,所以王凱越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哭哭啼啼的開始跟盧慶華訴起冤屈來。
“你無恥!分明是你想要用暗器偷襲我傷我性命現在還來賊喊捉賊!”
齊宇沒想到王凱越這家夥這麼無恥,當著這些大人物的麵還敢胡言亂語,反而誣告自己,這讓他白嫩的小臉蛋一下子漲的通紅,真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住嘴,本宗自有評判!”
盧慶華皺起眉頭嗬斥他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謫仙問道:“這位小友能否告知事情的緣由?”
“謫仙樂意為宗主效勞,自然知無不言。”
謫仙遺世而獨立,即便是在盧慶華的麵前她也是風采卓越,並未有任何緊張之感。
盧慶華點點頭繼續問到:“請問小友,他倆所說的誰為真?”
“這位小弟弟所言為真,王凱越的確是假意罷手又出爾反爾偷襲於他,他也的確沒有傷害到王凱越,至於之前的事我也沒有看見,所以不知他倆究竟為何起的爭執。”
謫仙的話沒有絲毫偏頗,將她所知的情況如實告訴了盧慶華。
“你這賤人居然幫著那小子說話,虧的本少爺還想以後將你收為一門小妾,真是氣煞我也,死賤人臭八婆去死吧你!”
謫仙的話頓時讓王凱越聲色厲茬的嘶吼起來,各種難聽的侮辱之語如同罵街一般對著謫仙噴湧而出,唾沫星子橫飛比之市井小人還有不如,讓謫仙都不由得蹙起秀眉,這種小人早知道先前就不該救他讓他死在齊宇手下為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這種潑皮無賴的小人心性怎可容你入我門來,念你年幼修行不易,你今日自行下山去吧,以後碧霄仙宗也不歡迎你。”
盧慶華冷著臉說完,一揮衣袖一陣強風卷積著王凱越給他直接丟到山門外麵。
隻是眨眼之間王凱越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來到了第二關考核的起始點,氣的他哇哇大罵:“去你嘛的什麼狗屁碧霄仙宗,一點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對本少爺,待本少爺回去必定要將你們宗門的醜事四處宣揚,讓彆人都知道你們這個宗門的惡心之處。”
“孽障!真是冥頑不靈,本宗欲放你一馬你卻不思悔改,還在此處大聲喧嘩口出狂言,今天必須對你懲戒一番以儆效尤!”
盧慶華中氣十足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卻是貫耳欲聾的進入了王凱越的耳朵裡麵,讓他嚇得頓時冷汗直冒,又是結結巴巴的開口討饒。
“弟子隻是無心失言,還請仙人恕罪,弟子馬上離開此處必定不敢再胡言亂語。”
王凱越一邊求饒著一邊在地上跪地而行,拖著被尿液浸濕透了的衣服向著山外爬去。
“晚了!今天吾就廢去你的修為,以免你以後作惡,你回去之後且要謹言慎行,若是讓吾今後聽聞有不好的傳聞自你口中傳出,那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須教你知道仙門的威嚴!”
威嚴的聲音傳進王凱越的耳中,然後他隻覺得丹田一陣刺痛,渾身的內力都如同潮水般退去,這讓王凱越瞬間感覺到絕望和恐懼,直到力量完全消失他才知道盧慶華不是跟他開玩笑,從今以後他王凱越恐怕連他眼中的賤民都不如了,以後他將不能修煉如同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