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都清醒一點吧,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先找到那幾個小子和城主,就不要在這兒內鬥了吧?”
袖清風眼中輕笑,他的嗓音清澈透亮,讓人一聽就能感覺這人是個正人君子。
在他帶有自己金身之氣的聲音中,所有人才慢慢的清醒過來,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其他人,他們剛才好像睡著了一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現在清醒過來都暗道一聲好險,若是誰在剛才他們的那個狀態之下偷襲,他們是沒有一點自衛能力的。
“臭娘們兒,是不是你搞的鬼!”
韋一彪當先發怒!他的磨盤大的手掌上已經覆蓋上一層黃沙之色,口中怒罵著便要抬起兩隻手掌拍向胭脂紅!
他的身穿高大卻不顯笨重,反而異常的靈巧,他三兩下就跳將過來,磨盤大的雙掌,如同鍋蓋覆蓋而下就要拍碎胭脂紅的小腦袋瓜。
“啊!救命呀,大塊頭要殺人呐!”
胭脂紅口中嬌叱著,曼妙的身體卻如同水蛇一般滑走,瞬間避讓過即將到來的攻擊。
她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瑟瑟發抖著躲在秀清風的背後,潔白,粉嫩的小臉上驚慌失措,讓人簡直想要把她含在口中保護起來。
眼見自己的攻擊被胭脂紅避開,韋一彪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瞪著虎目揚起柴眉,化掌為拳就衝撞上來,配合著他充滿爆發力的身材,著實讓人有些害怕,胭脂紅更是嚇得膽戰心驚。
“唉~韋兄何必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給我一個麵子,就不要和她為難了吧。”
秀清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這兩個人好像八字不合一樣,幾句話不對頭就要爆炸,讓他都有些無語。
在危急時刻,秀清風抬起戒尺頂住來韋一彪的攻勢,他兩隻壇子一樣大的拳頭終究沒能落下半分,被秀清風用戒尺給他逼退到胸膛上,無法動彈一絲。
沒想到這白麵書生恐怖如斯,韋一彪的額頭上流下一顆巨大的冷汗,此刻他算是能真切感受到秀清風力量的強橫。
“秀夫子,此事與你無關,你何必為了著臭娘們出手呢?你們讀書人不是講究讀聖賢書,不理江湖事麼?你先放開我吧。”
幾番掙脫之下尤不可解,沒辦法之下,韋一彪隻好尷尬的開口講起道理來,希望先讓秀清風放開他。
“你才是臭娘們,你媽才是臭娘們!老娘香著呢!不信你問秀夫子,老娘香不香。”
秀清風還未開口,胭脂紅卻炸毛了,她仗著有秀清風護衛,所以從他的背後伸出半顆小腦袋掛來和韋一彪對罵,她語氣凶狠,小嘴翹起好似一隻護崽的小母雞。
“………”
秀清風滿頭黑線,你倆吵架帶上我乾什麼玩意兒,你這麼一說好像咱倆有什麼不一般的關係一樣。若是真有你這麼說說還就罷了,可這不是還沒有麼,我咋能知道你香不香。
雖然這麼想著,可一股子如蘭似麝的幽香確實是從身後不斷襲來,在秀清風的鼻息之間纏綿,她不是臭女人,倒的確算得上香女人。
“你倆不要爭吵了,韋館主若是答應,我便不再攔你。”
秀清風微笑著說道,好似翩翩君子,儘展讀書人氣度。
“秀夫子為何隻要我答應,而不讓胭脂紅也答應呢?”
韋一彪感覺有些不公平,萬一我答應不出手,這小野雞還要攻擊我咋辦。
“胭脂紅乃是柔弱的女子,我替她擔保再也不會攻擊你了,就此把手言和如何?”
秀清風解釋道。
“聽到沒有!這才是男人的作風,你跟我一個弱女子斤斤計較,還算什麼男人!反正也沒用,稱早割了吧!”
有人撐腰,胭脂紅越加放肆,說起話來也是越來越沒譜了。
“你!………………你!”
打嘴炮韋一彪哪裡是胭脂紅的對手,被她懟的噎住,結結巴巴的隻能說個你字,便再也找不到其他話說了。
開玩笑,胭脂紅出身求凰樓,那種煙花柳巷之地藏汙納垢,根本不缺乏潑皮無賴,所以罵人的話術胭脂紅是信手拈來,根本不會晦澀。
“好了好了,都消停一點!秀夫子放開他吧,彆再吵了。”
燕雨天從不遠處走過來,他仔細尋遍此片地域,依舊是沒有發現廣寒和那三個小賊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