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以陽哥哥的修為,若是上場,也的確是欺負人呢。”
葉輕舞莞爾一笑,讚同的點點頭。
“小舞,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行俠仗義?”
洛陽忽然眨著眼,對葉輕舞說道,讓她一臉困惑。
“什麼行俠仗義?”
“就是去拯救無辜少女啊,我們不是答應彆人了麼,你忘啦?”
洛陽說著話,已經架起了雲朵,兩人飛到了空中。
“奧,原來你說的是哪那個事啊,你已經找到人了麼?”
葉輕舞恍然大悟,想起了洛陽跟她一起在晉河邊上,答應彆人的請求。
“嗯,那是自然,我是何許人也,優秀如我,自然已經找到了她的所在。”
洛陽自信一笑,很是臭屁。
他剛剛跟蹤沈富堅的時候,也趁機在天上探查一下那個焦育的所在,果真在大皇子的府上,找到了此人。
長的那叫一個賊眉鼠眼,一副人精的樣子,留著兩撇鯰魚胡須,看起來異常滑稽。
洛陽沒有立即動手,生怕驚嚇到他,故意讓他不留防備,等他帶路去找那古銅色匹夫的女子,好救她出來。
“嗯,我跟你一起去。”
葉輕舞點點頭,眼神有些急切,那個不遠萬裡前來替父報仇的女子,很是讓她同情。
不多時,二人降下雲頭來,來到一處富麗堂皇的府邸之內,這便是當即大皇子的住處了。
“陽哥哥,接下來怎麼走。”
葉輕舞東瞧瞧西看看,不知道那女孩子被關在何處。
“跟我來吧,那焦育的氣息,我已經定位追蹤了。”
洛陽牽起葉輕舞的小手,往一個方向閃去。
以他如今的修為,真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倆,即便有人覺得異常,也會認為是一陣風吹過。
終於,洛陽和葉輕舞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之外,洛陽以靈識探查進去,果真發現故人被關押在其中。
那叫做焦育的混蛋,正挑起女孩子的下巴,一臉邪笑的說著話。
這女子許久未見,皮膚居然白皙了許多,想必是許久不見天日的緣故,她就是車遲國雜耍團的小魚。
“嘿嘿,小美人兒,你居然敢來找我報仇,真是不知死活,反而為我送了一份大禮,大皇子如今正在突破的關頭,正好需要一位的處女元陰,經過這些時日的補藥喂養,你已經初具有藥性,隻待明日,我就可以將你送給大皇子,換去一場滔天的富貴!!!”
“你無恥!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小魚簌簌流下眼淚,身體卻完全無法動彈,被束縛在一張冰床之上。
焦育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殘忍。
“做鬼?你明日就可以做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來找我報仇!”
敬獻給大皇子的處女藥人,還從來沒有活著走出他房間的,在焦育看來,這位小魚也不列外。
“鬼哪有人可怕,有時候我自己都害怕自己呢,咯咯。”
焦育發出一聲瘮人的嬌笑,居然像是太監一樣陰柔,想必他自己也修煉了某種邪功。
“我就是咬舌自儘,也絕不讓你得逞!”
知曉無法逃出生天,小魚心生絕望,想要咬舌自儘,了解自己的香魂。
“你咬啊!你咬一個我看看!”
焦育尖聲尖氣的指著小魚,比了一個蘭花指。
“你被困在這冰床之上,已經一個多月,所有器官都已經結冰,若不是我以靈藥來喂養你,估計你早就死去了,還有力氣咬舌自儘?癡人說夢吧你!”
他越說越得意,蹲下了身子,以長長指甲的手指,劃過小魚的臉蛋,一臉陶醉之色。
“你看看,如今的你就像是最精美的冰雕藝術品一般,簡直讓人不自覺沉醉,你注定要為我而融化,成為我進一步變強的肥料!”
“哈哈哈哈!”
說完之後,妖人焦育捂著嘴巴,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就要離開房間。
“真是令人惡心的邪物啊。”
忽然,一聲歎息從四麵八方傳來,令焦育肝膽俱顫,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臟一般,直聽聲音,就能知道那人的可怕。
“是誰!給我滾出來!”
焦育捂著胸脯,歇斯底裡的尖叫起來。
“不要找了,我在這兒。”
隨著聲音,大門忽然被狂風吹開,兩個年輕人走進房間來。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娃娃,你家大人是誰?這兒也是你們能亂闖入的麼?”
焦育指著洛陽和葉輕舞,冷冷的質問。
“如何不能闖入?莫說是你這暗藏邪惡的狹小之地,即便是那邪魔之墳墓,本少爺亦可來去自如,暢通無阻!”
洛陽挑眉一笑,很是囂張,惹人想打他的臉。
焦育自然也不列外,對於他來說,一個區區小兒,殺了便是殺了,如今秘密被人撞破,隻有滅口一條路可走。
他眼泛邪光,一陣紅一陣綠,麵色越加慘白,手指甲赫然邊長,如同十根利劍,向著洛陽的臉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