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穀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馬路及慕雪恢複正常。
此刻正在悉悉索索穿著衣服。
“我要殺了你!”穿好衣服的慕雪執劍衝向了馬路。
“你聽我解釋!”馬路一臉無辜,頗為尷尬。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這登徒子,膽敢毀我清白。”
“虧我還如此信任你,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聽我解釋啊!”
“我跟你說,當時很詭異,我的身體好似被彆人控製住了一般。”
可這一解釋,讓慕雪越覺得這馬路不是個東西,“惡心,你個登徒子,敢做不敢當,我殺了你。”
頓時二人開出獸魂開始大戰起來。
馬路理虧,一直謙讓,慕雪毫不留情,招招死手。
“彆打了,再打我不客氣了啊!”
“哼,你個登徒子,我殺了你。”
轟!
一道劍氣往馬路劈砍過去,劍氣貼著馬路的長發飄過,落下許多青絲。
“你…你這娘們,怎麼就不信呢?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
他開始反攻起來。
頓時整個深穀飛沙走石,草木四濺,轟隆隆巨響。
此番響動正好被穀頂住處的妙寒聽見,蚩雨咧嘴一笑。
“什麼聲音?”
二人閃身出現於深穀的高空。
隻見下方狼藉一片,馬路正與慕雪打的不可開交。
“住手!”妙寒的聲音在高空響起。
聞聲,二人停了下來。
蚩雨隨妙寒落於二人中間。
慕雪見到自家師尊,大哭著躥入其懷。
“嗚嗚嗚…師尊,徒兒…徒兒的清白,沒了。”
“你說什麼?”妙寒一愣。
“都是那小子,他趁徒兒潭中沐浴,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將徒兒定住,然後…然後…嗚嗚嗚…”
妙寒拍打著慕雪,隨後望向不遠處一臉苦笑的馬路。
“你…你好!請聽我解釋。”
妙寒未言,蚩雨一個閃身來到他麵前。
“年輕人,你玩挺花啊!”他桀笑的望著馬路。
那笑容讓人不自覺的哆嗦,瘮得慌!
“你…你是誰?”
“我?”蚩雨搖頭一笑。
他直接給馬路傳音入耳,嗤笑道“你這招計謀屬實不咋滴,這姑娘滋味如何?不錯吧?”
馬路一愣,雙眼大睜。
“你…是你!”
蚩雨再次揮手,馬路被一道無形之力束縛,動彈不得。
“丫頭,這畜牲本座給你抓住了,如何處置你說了算。”將馬路丟到了慕雪麵前。
蚩雨與妙寒對視了一眼,閃身消失於深穀之中。
不久,慕雪雙眼無神,麵含淚痕的回了自己住處。
那馬路也不知對其說了什麼花言巧語,這傻丫頭居然將他送出了妙寒穀。
而此事,蚩雨卻是一清二楚。
他瞥了一眼天際,嗤笑道“你果然還是出手了。”
不過,他壓根不在意,閒來無事,當做娛樂也不錯,等哪天玩夠了,就是了斷之時。
此刻的馬路更懵了,他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死亡的降臨。
不曾想,那慕雪竟然將他放了,而且還送他出了妙寒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