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這嘴太厲害了,不但把圍觀的鄰居嚇跑。
連許父許母都打起了退堂鼓。
現在這情況,要是張寡婦真去告許大茂,許大茂還真沒好果子吃。
而且看許大茂那樣子,已經完全被張寡婦拿捏了。
從前麵許大茂不站過去就能看出來,更彆提張寡婦這最後一句話,刺激了許大茂的內心。
這一套組合拳,看得劉平安也跟著離去。
太嚇人了,打了許大茂,許大茂還得感謝是張寡婦打醒了他,讓他成為了真正的男人。
要是許大茂有點文化,多少得來一句“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張寡婦看到其他人離去,瞪了瞪三位大爺還有許父許母,然後溫柔地摸了摸許大茂的臉,溫柔地在耳邊說道:“大茂彆怪我,你父母想要逼死我們的孩子,讓你絕後,我月隻好這樣。”
“其實我也不怪他們,他們聽信了彆人的讒言,擺明是彆人在他們耳邊煽風點火,唉,我還希望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都怪我是寡婦,為什麼……不早點遇到你呢?”
張寡婦含情脈脈地看著許大茂,看的許大茂魂都沒了。
他哪聽過這樣的情話。
特彆是張寡婦把矛盾轉移,說今天的一切,都是彆人煽風點火造成的。
一下就把許大茂從左右為難的困境裡走出,走向了第三個問題。
誰煽風點火?
這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最艱難的選擇,許大茂不用選了。
這時許大茂就站了出來,對著許父許母說道:“爹娘你們先回去,小容你是你們想的那樣,肯定有人煽風點火!”
許父許母倒不是聽到這話,就認為張寡婦不是那樣的人。
隻是他們想到來告訴他們事情的人,就覺得可能性還真不小,許父看了眼臉色難看離開的三位大爺。
他湊上去跟許大茂說了個名字,又囑咐了兩句,才臉色難看的和許母離開。
而許大茂則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一句話:“狗日的傻柱,老子要你付出代價!”
張寡婦摸著肚子,好奇地挽著許大茂手臂:“傻柱是誰?”
許大茂現在對於張寡婦無限信任,立馬就跟倒豆子一樣把何雨柱和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寡婦一邊點頭,一邊說道:“肯定是他,這人太壞了,日後我喊我哥哥來教訓他。”
聽到這話,許大茂眼睛一亮。
是啊,他大舅哥那一身肌肉,教訓傻柱可比他強。
許大茂點點頭,還高興地說什麼時候把大舅哥喊上來,他正好趁著下鄉前去教訓一下傻柱。
不過張寡婦說,現在這情況,許大茂要下鄉,可以讓她哥哥過來照顧她。
等到許大茂回來,在一起教訓他。
許大茂聽得直點頭。
卻沒有看到張寡婦,說起她“哥哥”的時候,眼中快要溢出的情意。
劉平安看了一場鬨劇,回去之後大喊厲害。
“小霞,這張寡婦看樣子要住在四合院裡了,你可彆跟她來往,小心被帶壞。”
小霞猛點頭,她也討厭這樣的人。
“不過你也彆怕,彆看她混,沒用,要是惹到我,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她要是找你麻煩,你就找我,我會讓她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
小霞心中一暖,就輕輕地抱了抱哥哥,才害羞地拿著盆子,出去洗漱。
而劉平安則表情怪異地撓了撓臉,也拿著盆子走了出去。
今晚無事,劉平安洗漱完,就早早地上床休息。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