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安在一旁默默觀察著村長的每一個動作,心中不禁暗自讚歎。村長的手法既熟練又果斷,每一個步驟都顯得那麼自然而流暢,這顯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就的。
不愧是多年的老獵人,這一手屠宰剝皮的功夫,就讓劉平安佩服不已。
不過也就劉平安欣賞了,陳小虎陳大虎,還有常岩李源四人,看到這副畫麵,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
他們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滿是驚懼與不忍。
陳小虎低聲嘟囔著:“這……這也太血腥了吧,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陳大虎則緊閉著嘴,眉頭緊鎖,顯然是在極力克製自己不要吐出來。
常岩和李源兩個年輕人更是麵色蒼白,他們雖然也見過家裡殺雞,但像這種親手處理獵物的場麵,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李源悄悄拉了拉常岩的衣袖,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我們還是彆看了吧。”
劉平安注意到他們的不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思量:到底是年輕人,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
劉平安下意識地忘記自己現在也是年輕人,甚至是他們五個人裡最年輕的男人。
他之所以對這些免疫。
主要是他前世在朋友家的屠宰裡見過殺牛,殺羊。
無論是殺牛還是殺羊,都要經過從喉部下刀,橫切斷食管、氣管和血管,放血的步驟。
再加上後續的從頭部剝皮,那場麵更加血腥。
當時他看到也嚇到了,後麵多看了幾次屠宰場景就免疫了。
特彆是吃到那香噴噴的牛羊肉,就更不怕了!
他輕輕拍了拍陳大虎的肩膀,示意他放鬆些:“還是得習慣習慣,以後你娶媳婦宰豬怎麼辦?”
村長似乎察覺到了幾人的情緒波動,抬頭望了他們一眼,隨即又專注於手中的工作,邊忙邊說:“打獵不易,尊重每一份食物,也是我們對自然的敬畏。你們啊,還得多學學。”
幾人聞言,雖然有些不適,但還是強撐著一起看著。
同時也慢慢地開始幫忙。
“小虎,你去取山泉水過來,我們要清洗下鹿肉。”村長發言後,陳小虎也積極地取來了山泉水。
村長將分割好的鹿肉仔細地清洗乾淨,去除掉雜質和血跡後。
他才滿意地起身拍了拍手:“把東西拿上,我們該下山了,過會兒血腥味彌漫,來得猛獸就多了!”
聽到村長的話,其他人的腳步紛紛快了起來,朝著山下就小跑而去。
離開了山裡,大家的心情都放鬆下來,不用擔心危險。
路上,村長就開始詢問他們:“這次打獵得來的鹿子,你們是準備換成其他東西,還是幫你們曬乾帶回去?”
劉平安聞言一愣,就連忙說道:“這是您的獵物,怎麼能分給我們了。”
其他四人也點點頭,他們更沒用,什麼力都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