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醒了醒了,她醒了!”
在一陣嘈雜的人群聲中,沈月眼皮微微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眼,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可人的金發女孩……沈月眼中滿是驚訝。
“江瑤?你這是……?”
江瑤此時手中端著一個碗,碗裡是一種被磨碎的淡黃色粉末,沈月能夠從那些粉末裡聞出淡淡的花香。
“太好了,還好趕上了,真是太好了……”
就在幾十分鐘之前……
蘇星鳴等人在逃離諸懷的包圍圈之後,便是立刻在那片開滿淡黃色花朵的草地上采摘起來,四個人沒有一刻停歇直到將帶來的背包塞得滿滿當當才趕回營地。
而在他們回到營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剩下的還能動的人號召起來,將背包中這些花朵進行清洗、烘乾、研磨,最終變成了這樣的淡黃色粉末。
對於這些花朵而言,被製成粉末後,其人體吸收的效果比直接吃花瓣來的快上了許多,不少人在服用了這種粉末之後,均是感覺渾身無力的症狀得到了減輕,有的人甚至雙眼的血色也變得透亮起來。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進發,但是其中總有幾個特例,沈月、陳博以及另外三人,他們作為營地之中最先感染的那一批人,他們的情況最為嚴重。其中有一人在服用了花朵粉末之後情況仍然沒有得到好轉,甚至立刻就死去了。
而還有一人則是意識已經處於極度昏聵的階段,就算是將這些粉末衝水讓他喝下,他的身體也無法得到反饋,最終失去了生機。
而沈月與陳博二人,相比於那幾人的情況,還是要好上一些,一切都顯得比較順利,最終,當沈月醒來的那一刻,江瑤、林希以及蘇芊澄等人懸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
“沈月姐,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還以為……哇啊啊啊……!!”
蘇芊澄一把撲到沈月懷裡,聲淚俱下地哭喊著,聲音帶著無儘的慶幸和激動。沈月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蘇芊澄的額頭,就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貓。
就在此時,沈月不經意地轉頭,在帳篷的門簾處,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正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臉上流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隨後,他輕輕掀開門簾,從容地走出了帳篷。
看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沈月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聲地對著心底說道:
“謝謝你……蘇星鳴。”
……
在見到沈月並無大礙之後,蘇星鳴便是閃身離開了女孩子們的隔離營帳,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待在那種場合,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合適。
此時的他在營地裡漫無目的地瞎逛著,那淡黃色的花朵雖然可以中和掉那種紅色野果的毒性,但是中毒之人想要徹底恢複過來,還需要很長一些時日。
“真是的,這般模樣看起來……簡直就跟得了紅眼病差不多……”
蘇星鳴隨手拿起一柄長刀,把長刀當作鏡子,仔細地觀察起自己現在的模樣。
就在這時,蘇星鳴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此時坐在湖畔邊的幾道身影,於是他放下了刀,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
“隊長,你看看吧,這一次我們失去了十一位隊員……”
強尼將手中記錄的東西遞給了迪克森,迪克森接過後便一臉惆悵地看了起來。
“十一個人嗎……?真是莫大的損失呢,真不知道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究竟能夠走多遠,我們還能活到揭開一切的真相的那一天嗎?”
而這時,一旁的陳博一邊在電腦上記錄著什麼一邊說道:
“其實在一開始,從出現在湖邊的那隻諸懷的奇怪性格來看,這一切就已經很反常了,傳說中作為凶獸現身的它是不會如此溫順才對……
現在回頭想起來,那隻諸懷應該是吃了不少岸邊的這些野果,在那個時候其實它就已經中毒很深了。
而我們卻沒能及時地注意到這一點,看來我們需要反思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麵對陳博的結論,迪克森與強尼兩人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這時,蘇星鳴的聲音從幾人身後響起。
“喲,你們都在這裡啊,陳博,你這家夥不是剛剛才醒嗎?怎麼就有精神跑到這裡來敲電腦了?”
蘇星鳴對於陳博此時的狀況其實是很意外的,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和沈月差不多,應該好好躺著才對。
“待在帳篷裡太悶了,我過來這邊吹吹風,況且……小凜已經有三天沒有曬太陽了,電量早就已經消耗殆儘了。”
陳博說罷揚了揚手腕上的手環,此時手環上標誌著電源的指示燈已經熄滅,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好吧……真好啊……這太陽能充電還真是方便啊。”
蘇星鳴有些感歎地喊了一聲。
“對了,蘇星鳴,那個叫沈月的女生的狀況如何了?”
迪克森問道。
“嗯,放心吧,已經穩定下來了,不過要想徹底清除毒素,看樣子還需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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