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弟,您這是開什麼玩笑?”
“您看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眼前的情況真的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啊!”
麵對楚浪那冰冷銳利的目光,金家老爺子心中莫名湧起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臉龐賠笑道。
雖然眼前懲戒司已經擺下了必殺之局,即便是那些歸隱的神境老怪恐怕都難以招架。
但是眼前這個小子實力深不可測,他心中仍然不放心,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即便是一會兒懲戒司無法搞定這小子,他們也還有一條退路。
然而他身邊的金正豪看金家老爺子仍然表現得如此唯唯諾諾,跟個孫子似的,他心裡可謂是不爽到了極點。
“爹,眼下這情況咱們還怕他乾嘛?”
隨後,他一臉森冷與傲然地盯著楚浪,冷聲說道。
“小子,你說得沒錯,這懲戒司的人的確是我們安排的……”
“識相的話,你們就給老子跪在地上乖乖認慫投降,興許老子還能夠饒你們一條賤命,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聽到他的話,金家眾高層亦是開口說道。
“沒錯,小子,你們若是還想活命的話就乖乖跪下求饒吧,否則我們金家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柳總司長,還不速速將這小子拿下!”
他們素來心高氣傲,如今早已受夠了窩囊氣,對楚浪更是恨之入骨。
現在看到懲戒司擺下殺局,他們根本就不想再繼續裝下去。
隨著他們話音落下,全副武裝的戰衛儘數散開。
懲戒總司長柳宗承在副官的擁簇下走了出來,對著金家老爺子躬身行禮道。
“宗承見過老師!”
此言一出,讓現場不少人皆是一驚。
那些戰衛們更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金家老爺子。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嚴厲的總司長竟然還會有一位老師。
即便是商四海,陸天痕,刑天榮,鐘老他們的臉色也都忍不住變了變。
柳宗承作為虎城懲戒司的總司長,手握大權,地位非凡。
是虎城真正的實權派大佬。
如果他是金家老爺子的徒弟的話,那麼今天他們可就徹底麻煩啦。
倒是楚浪神色平靜如常,臉上根本就沒有半點波動。
眼下的情況對於他來說隻是小場麵罷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金家老爺子自知沒辦法再繼續裝下去。
他心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伸手扶住了柳宗承的雙手“宗承,如今你已經是虎城的懲戒總司長,位高權重,又何須行此大禮?”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的恩情宗承莫不敢忘!”
柳宗承一臉鄭重地說道。
年輕時他一心向武,來到南省拜師學藝。
可他天資平平無奇,沒有哪一位大師願意教他,收留他。
在他走投無路時,是金家老爺子收留了他,傳他武藝,教他武學。
可他因為天賦不足在武道上實在難有太大的進展,於是他決定另謀發展。
最終是金家老爺子動用關係將他送到了懲戒司。
後來他經過金家老爺子的提點和自己的不斷努力,方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了虎城懲戒司的一把手。
可以說如果沒有金家老爺子,就沒有他柳宗承今天。
所以在聽到金家老爺子的求助後,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並且出動了懲戒司的戰衛,擺出了這樣的殺局。
看柳宗承如此謙虛,又對自己如此敬重,金家老爺子臉上掛著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他便向柳宗承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他的講述,柳宗承麵色冰冷,眼中閃爍著噬人的光芒,怒視著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