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看著迷迷糊糊撒嬌的柳連翹,江銘哄小孩般應著聲,有些哭笑不得。
說好的安慰我呢?現在到底是誰安慰誰啊。
輕摟著步履搖晃的柳連翹到沙發上坐下。
江銘把桌子收拾好,順便把碗筷給洗了,又給她泡了杯茶。
可轉身回來時,卻看傻了眼。
柳連翹暈乎乎的斜躺在沙發上,似乎是嫌熱,把上衣撩了上去,可又沒力氣脫下來,隻卡在一半,露出水蛇般的雪白腰肢和俏皮的肚臍眼。
咕嚕!
江銘的喉頭艱難地滾了滾。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喝醉了。
“這他媽是在考驗我的自製力嘛?”
江銘苦笑,回想起前幾天柳連翹靠在自己肩上說的那番話,心下已經了然。
如果他沒猜錯,翹姐這是在刻意求醉,避免內心的糾結矜持,把兩人關係的主動權交給他。
是繼續做姐弟,還是做彆的什麼,由他決定。
至於原因嘛,大概是今晚李雅晴的出現,讓她有了危機感?怕自己這棵發財樹被彆的鳥兒築了巢?
但是……問題來了,是選擇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陷入靈魂拷問的江銘在原地糾結了半天,終究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禽獸不如吧。
雖然他知道柳連翹對他有意思,不介意跟他發生點什麼,但撿死魚也太掉價了,沒意思。
若真想品嘗這顆熟透的果子,有的是機會,水到渠成才更有味道。
定了定神,江銘把柳連翹抱進了臥室。
喝醉的人格外沉重,江銘不能抱腿彎,反而要一手緊摟腋下,不然就直往中間滑。
好在柳連翹的身子骨本來就輕,否則他還真吃不消。
將暈乎乎的醉酒熟女放在床上,江銘忍不住多瞄了幾眼,這才給她把被子悄悄蓋好。
“翹姐?”
“柳連翹?”
沒人回應。
柳連翹睡著了。
“這心也太大了吧……”
看著她安穩的睡臉,江銘無語之餘,倒也有點成就感。
這說明柳連翹對他真沒什麼防備,或者說,壓根就沒想過防備。
如此任君采擷的姿態,很是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可讓江銘為難的是,臥室的床並不大,柳連翹蜷縮著身子又占了一大半,自己要是躺上去,難免會有肢體接觸……
難道真要打地鋪?
江銘歎了口氣,在衣櫃裡輕手輕腳地翻了翻,沒找到多餘的涼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