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聽到萱姨的請求,小腹瞬間騰起一股熱流。
他想起那天在傾城大酒店,幫萱姨治療後背傷疤時她不著寸縷的樣子。
單論大白兔的規模,萱姨可能比不上謝珊,論清冷出塵的氣質,萱姨也不如陶若薇,論元氣活力的性格,萱姨更是遜於潘夢穎……
但是如果比成熟嫵媚,萱姨比陳小凡認識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更有韻味。
那是獨屬於熟婦的風情,如同枝頭沉甸甸的水蜜桃,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成熟風情。
思索間,萱姨已經解完旗袍扣子。
她有些害羞地轉過身,輕輕將旗袍從肩膀褪下,露出潔白妖嬈的後背。經過上次古藥蠶的治療,傷疤已經不那麼明顯了。
旗袍並沒有完全脫下來,而是鬆鬆垮垮的掛在她臀上,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誘惑。
密室的燈光下,萱姨抱著胳膊背對陳小凡。
“等我離開會所,沒人幫我塗藥,所以你得幫我……”
萱姨聲音微微顫抖道。
陳小凡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其實就算他把持不住,也沒法和萱姨發生旖旎的事。
因為萱姨是石女體質,根本不能和男人同房。
“怎麼了?”見陳小凡遲遲不動手,萱姨微微偏頭疑惑道。
“沒事,我在研究傷疤。”
陳小凡這才回過神來,拿起祛疤藥膏開始輕輕塗藥。
密室內沒有棉簽,陳小凡用手指蘸著藥膏擦拭,每次碰到萱姨的皮膚,她嬌軀都忍不住戰栗一下。
還沒塗到一半,萱姨雙腿都有些發軟了,身體幾乎都站不穩了。
“萱姨,你沒事吧?”陳小凡問道。
他沒想到萱姨身體竟然這麼敏感,難怪先祖傳承裡說石女體質痊愈後,在床上會有意想不到的妖嬈瘋狂。
“沒、沒事,就是有點冷。”
萱姨微微喘息著說道。
其實陳小凡不知道的事,上次在酒店萱姨心理有防備,頂多把治療傷疤當成交易。
這次兩人剛談過身體交易,從未和男人親密接觸過的萱姨,心裡有種沒體驗過的微妙感。
正是這種複雜的感情,讓她對陳小凡的觸碰反應很敏感。
“是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