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臥槽!”即便是常年來玩狗攆兔子的老賭徒,也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鴨子張大了嘴巴。
玩了成百上千場狗攆兔子,還沒見過兩條狗反目成仇。
就連狗哥都瞪大了眼睛,作為狗攆兔子賭場的負責人,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難道是激素藥噴的太多了?
狗哥忍不住心裡開始打鼓。
“啊!”潘夢穎有些激動地叫了一聲,緊緊摟住陳小凡的胳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狗攆兔子嘛,怎麼狗咬狗了?”
“可能傷疤狗壓抑太狠了吧。”
陳小凡感受著胳膊上的柔軟,隨便扯了個理由。
其實這隻是其中一方麵,還有就是陳小凡定住傷疤狗的金針,以及往傷疤狗體內輸送的一縷真氣。
再加上被狗主人關進籠子裡虐待,以及開始時大公狗蠻不講理的挑釁,導致傷疤狗身體適應以後直接開乾。
“你作弊,快放開我的狗!”張衡終於反應過來,衝著陳小凡大聲抗議道。
“關我屁事,是你的狗先找茬的!”陳小凡聳了聳肩膀道。
與此同時在賽場上,傷疤狗咬住大公狗脖子,將它死死地壓在身體下。
“汪——”大公狗慘叫一聲,歪起頭想要反抗,結果脖頸被傷疤狗牙齒穿透,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不到一分鐘,隨著失血過多,大公狗徹底沒有了生息。
而傷疤狗見到血以後,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追向野兔,很快就不費力氣地將野兔腦袋咬碎。
“這一局不算!他的狗攻擊了我的狗!我要重新比賽!”張衡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紅著眼睛大聲抗議道。
那些押大公狗的賭客也跟著起哄,紛紛要求工作人員這一局重新比。
陳小凡風輕雲淡道“比賽規則裡並沒有說,兩條狗之間不能互相攻擊。”
說著他轉頭看向狗哥“我說的沒有錯吧?比賽已經結束了,是虧是賺已經塵埃落定。”
陳小凡的這番話彆有深意,因為押大公狗勝的人太多了。
哪怕賠給自己四十萬以後,這一局狗哥還能賺一兩百萬。
他就不相信狗哥吃到的利潤,會甘心就這樣白白吐出去。
況且,狗攆兔子規則確實沒有禁止兩條狗相鬥。
“都給我閉嘴!”
狗哥大吼一聲,目光銳利地掃過眾人“這位小兄弟說得沒錯,狗攆兔子從來沒有不允許兩條狗相鬥的規則!誰如果對結果有異議,可以找風七爺說道說道。”
聽到風七爺這三個字,原本有些不忿的賭客瞬間偃旗息鼓。
開玩笑,錢重要還是命重要,賭徒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兄弟,今天手氣不錯啊,過會彆著急走,我請你喝一杯。”狗哥讚許地看一眼陳小凡,轉身去給賭客們兌換籌碼了。
“沒問題。”
這正中陳小凡的下懷,離他找到風七爺的核心賭場更近了一步。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陳小凡突然看向人群裡,正準備悄悄離開的張衡“你是不是忘記了兩件事?第三局輸的時候你好像說過,這一局賽狗輸了要學狗叫,現在該兌現賭約的時候了。”
聽到這個賭約,周圍的賭客頓時興奮起來。
有些連狗攆兔子都不玩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吃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