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秦長陵不由又驚又怒,不明白好端端的古曼陰陀花為何會成這樣。
“師父,是不是陳小凡動了手腳?”
崔光器見古曼陰陀花枯萎,雖然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但還是煽風點火道“古曼陰陀花從棺材裡出來,隻有陳小凡剛才拿過它,肯定和他脫不開乾係!”
一旁的周陽陰惻惻道“秦大人,陳小凡手裡有多種秘藥,說不定他不願意把花交給您,心懷怨恨,悄悄對花用了某種秘藥?”
譚青重重點頭道“沒錯,肯定是陳小凡搞的鬼!”
秦長陵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他很清楚他們三人的心思,不過他們的話也不無道理。
古曼陰陀花變成這樣,必然和陳小凡有關係。
無論是陳小凡灑了秘藥,還是對花做了一些什麼,都要找到他才能求證結果。
“北鬥考核還在繼續,陳小凡必然要去荒牢山,秘藥、大公雞還有這朵花的秘密,他都要給我全部吐出來!”
秦長陵臉龐藏在陰影裡,看起來格外的陰森恐怖。
而且他還有一個秘密沒說,這次狙擊北鬥考核的邪惡勢力,除了已經斃命的極樂門田不群等人,還有一些潛伏在荒牢山附近。
他原本不想對陳小凡做絕,可那家夥越來越脫離控製,尤其是能自由出入紫煙毒瘴的秘藥,絕對是宗師級彆的藥方。
秦長陵眼裡閃過一抹厲色,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些寶貝可不是普通人敢想、敢擁有的。
“師父,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有我在他休想通過考核!”崔光器挺直腰杆拍了拍胸膛。
“嗬嗬!”
秦長陵望著棺材冷笑道“北鬥昆侖是國之重器,豈是泥腿子想進就能進的?
唯獨那些大家族,為華夏做過貢獻的人,才有資格加入,陳小凡算是什麼東西?”
聽到這番話,周陽和譚青感覺無比尷尬。
他們其實和陳小凡一樣,都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人,隻不過靠著巴結崔光器,才有了今天在省城的地位和成就。
因此秦長陵這話雖然在罵陳小凡,可他們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隻不過在權勢和利益麵前,這點辱罵又能算什麼呢?
崔光器無比興奮道“師父,我們三個現在就去荒牢山,說不定他已經成屍體了?一有陳小凡的消息就聯係您。”
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仿佛看到陳小凡被邪惡勢力追殺,像是一條敗狗一樣東躲西藏。
而且他還在腦海中幻想,審問出陳小凡的秘藥配方,在省城醫藥行業開拓一番新天地。
到時候自己通過北鬥考核,和省城葛家的葛素素聯姻,將崔家推進省城四大家族,至此徹底走向人生的巔峰。
這一夜注定不太太平。
陳小凡並不知道他們的謀劃,此時正和項天歌、葛素素在地窟密道內跋涉。
這地窟墓道借助山內溶洞,宛如一個天然形成的迷宮。饒是項天歌腦海中有路線圖,他們也走錯了好幾條岔路。
“項天歌,你到底有沒有搞錯?”
再次走上一條死胡同,望著黑漆漆的狹小空間,葛素素氣得喘著粗氣質問。
“呃……”
項天歌理所當然道“我爺爺就說過一遍,我又是第一次來這裡,走錯也是很正常吧。”
陳小凡見兩人情緒不太穩定,便一錘定音地說道“就走到這裡吧,今晚累了大半夜,大家休息好明天一大早出發。”
前半夜葛素素擔心獸潮,項天歌來地窟裡找東西,兩人體力和精神瀕臨崩潰了。
退回到原來的三岔口,他們每人選擇一條路,在距離路口幾米遠的地方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直到天光大亮三人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