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
楊辰月驚怒交加,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隨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
她心裡充滿了絕望,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本以為父親失蹤以後,她也可以撐起楊氏集團,沒想到先是被董泰華騙走藥方,又被魯一鳴處心積慮下藥。
一股難以言喻的心酸和悲苦湧上心頭。
不過她寧可一頭撞死,也不願意便宜魯一鳴這個禽獸。
“辰月,我勸你不要乾傻事,不然隻要你屍體熱乎,我都會好好蹂躪你。”
魯一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露出一個變態的笑容。
“你、你……”
楊辰月嚇得立馬停下來,止住朝牆角撞的想法。
連死都不能嗎?
這一刻,她腦海中浮現出昨晚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
就在意識陷入黑暗前,她身體被一隻斜伸過來的臂膀摟住。
“嗯?”
魯一鳴怔了一下,望著突然出現的年輕人怒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魯一鳴的女人也敢動?是不是活膩歪了!”
“你再說一遍,她是誰的女人?”摟著楊辰月的年輕人冷冷道。
隨著他的話語說出,包廂內空氣似乎下降到了冰點。
魯一鳴感覺如墜冰窖,渾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你、你到底是誰?”
“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誰?”陳小凡麵無表情盯著魯一鳴。
他在茱萸閣和葛素素聊天時,在桌下悄悄給楊辰月占了一卦,卦象顯示她今天可能遭遇危險,便急匆匆出來一間間包廂尋找。
終於在危急關頭找到了人。
此時楊辰月已經徹底昏迷,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她皮膚燙得驚人,和昨晚被黑兜帽男下藥後一模一樣。
如果再晚來幾分鐘,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陳小凡心中
“你小子想騙我?”
魯一鳴緊皺眉頭說道“楊辰月可是高冷總裁,從來沒聽過她的緋聞,也沒聽過她和誰談戀愛,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陳小凡冷冷道“從昨晚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
“昨晚?”
魯一鳴愣了一下,忽地想起一件事“昨晚黑狗給楊辰月下藥,結果黑狗被人殺了,楊辰月一點事都沒有,莫非是你乾的?”
“答對了,有獎勵!”
話音剛落,陳小凡一閃身來到魯一鳴麵前,一巴掌將他扇飛出去五六米遠。
“砰!”
魯一鳴重重摔在餐桌上,將瓷盤砸得粉碎,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菜汁和紅酒染在他衣服上,再也沒有剛才的意氣風發,像是一個落水狗狼狽不堪。
最關鍵的是,他半邊臉又紅又腫,眼睛隻剩下一條縫,一半嘴唇也成了香腸。
滑稽可笑,淒慘無比。
“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魯一鳴掙紮著爬起來,捂住臉瞪大眼睛看著陳小凡。
作為四大家族之一魯家的少爺,他從小被家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沒有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
從來隻有他扇彆人耳光,還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
這對他來說無異於奇恥大辱。
“不相信是吧?再來一巴掌!”
陳小凡絲毫不慣著他,又一巴掌扇在他另半張臉上。
清脆的肉擊聲響起,魯一鳴那半張臉迅速紅腫,和先被打的半張臉形成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