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驕傲的女人,憑什麼對你言聽計從?”
望著竇白纓離去的背影,苗苗歪著小腦袋疑惑道。
她雖然第一次來省城,也不清楚竇白纓高貴的身份,但從她的眼神和言行舉止裡不難看出她的高傲。
這種心高氣傲的女人怎麼甘心認一個男人當主人?
“哪有那麼多憑什麼,驕傲的女人就是用來被男人征服的。”
陳小凡順著苗苗的視線看去,感覺竇白纓的背影有些落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難道因為被自己奪走第一次身體很爽但是心裡不爽?
陳小凡並沒有往深處想,扭頭對苗苗調侃道:“彆說彆人了,你堂堂巫蠱十二峒峒主,驕傲得尾巴都翹上天了,怎麼被黑血峒的女長老抓了?”
苗苗聞言漲紅了臉:“誰說我是被抓了,我那是為了救人!”
在苗苗氣憤的講述中,陳小凡明白了事情前因後果。
原來馬上就要秋季開學,由於陳小凡來到省城,萱姨、謝珊等女事業中心也轉移到省城,苗苗乾脆轉學到省城上小學。
正好神原農業總經理程蕾蕾和農大小姨裴白玉,發表了兩篇關於農業和生命的學術論文,在國際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她們受國際頂尖生物實驗室邀請參加在省城舉辦的國際生物交流會。
於是三個大小女人結伴而來,結果路上遇到辛辰帶著黑血峒女長老和少峒主埋伏。
苗苗本可以憑借蠱術逃命,但那樣程蕾蕾和裴白玉就會陷入危境,為了她們的安全她隻好選擇束手就擒。
陳小凡聽完有些佩服,苗苗這個冷血的丫頭,竟然敢用自己性命去救人,這可和當初在臥龍山遇到的她大不一樣。
陳小凡聽完不禁有些佩服,說起來苗苗才十歲出頭,正是被大人寵愛的年齡,竟然會用自己性命去救人。
要知道她可是巫蠱十二峒的總峒主,身上還有血仇沒報,應該更加惜命才對。
這和在臥龍山第一次遇到的她大不一樣。
陳小凡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麼說,你是舍身取義,我冤枉你了?”
苗苗沒有躲陳小凡的手,翻了個白眼道:“她們都是你的女人,我要是不救她們,你還不把我恨死?”
陳小凡一臉無語:“裴白玉是王瑩瑩的小姨,程蕾蕾是神原農業的股東,什麼時候成我的女人了?你彆胡說八道啊!”
苗苗切了一聲,一臉鄙夷地說道:“你見個漂亮女人都走不動路,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撲上去?連雌性動物在你身邊都很危險,對不對小黑?”
她說到最後掀開袖口,露出盤在她手腕上的小黑蛇,極其寵溺地摸了摸它的身體。
“我千辛萬苦搞來的蛟蛋,結果便宜你了!”
看到一人一蛇親密的樣子,陳小凡不禁有些牙疼,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這條小黑蛇血煞氣很重,你想煉本命蠱考慮清楚,稍不留神就會反噬……”
“蠱蟲再毒,還能毒過人心?”
苗苗咬著兩排貝齒,語氣恨恨地說道:“如果我連一條本命蠱都煉不成,還怎麼回苗疆找巫蠱十二峒報仇?”
這一刻,陳小凡忽然覺得苗苗心裡很苦。
他一直把苗苗當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其實苗苗背負著血海深仇,一邊躲避自己手下追殺,一邊還要想方設法修煉回去報仇。
這不該是一個十一二歲小女孩該承擔的責任啊。
陳小凡對苗苗有些心疼,抬手朝小黑蛇射出一縷五行真氣。
這既是警告小黑蛇以後安分守己,也是在它體內留下一抹印記,萬一這畜生敢反噬苗苗,五行真氣會第一時間教它做蛇!
陳小凡帶著苗苗下山,山頂的屍體根本不用理會,漫山遍野的蠱蟲會清理得一乾二淨,甚至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留下。
他一邊走一邊想後麵計劃。
在黑龍潭底吸收完九陰寒晶,他體內的陰煞之氣達到臨界點,需要用陽罡之氣中和淬體。
否則丹田和經脈就有被寒氣侵蝕的風險。
現在安然無恙全靠有五行真氣,不然將會麵臨在野人穀地底火窟吸收地髓炎乳差點爆體的結局。
當務之急就是尋找陽罡之氣。
“聽說藥王穀的藥池,蘊含著陽罡之氣,可以洗髓伐脈,用來中和九陰寒晶裡的陰煞之氣再好不過。”
陳小凡目光閃爍,準備找時間去藥王穀走一趟。
華雲飛用劇組的人當黑蛟血食,自己偷偷潛入黑龍潭偷蛟蛋,導致二十多個普通人屍骨無存,無論在哪裡都是重大事故。
藥王穀必須給枉死的人家庭,以及北鬥昆侖一個說法。
思索間兩人回到黑龍潭,兩條黑蛟的屍體已經被雷岩帶下山,隻剩下紅鸞一個人在潭邊。
陳小凡眯眼環顧四周:“那個黑衣蒙麵人又來襲擊你了嗎?”
在幾個小時前,劇組的人來潭邊取景時,紅鸞去處理十二生肖殺手胖豬麵具的屍體,被一個黑衣蒙麵人半路襲擊過。
紅鸞搖搖頭道:“沒有,我一直在戒備,沒有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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