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鄧歌做了什麼,讓林楓如此憤怒?”
“不知道,你們難道沒看出來,他的氣息,好像已經是凝氣九重了。”
“這才過去多久,他怎麼提升如此快?”
生死台下,不少前來圍觀的四峰弟子,看著台上殺氣滔天的林楓,議論紛紛,滿臉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就是之前人人都看不起的廢物。
“鄧歌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憤怒?”
“鬼知道,看情形,一定是做了什麼讓林楓無法忍受的事情,不然他怎麼會對同一人下兩次生死挑戰。”
“挺奇怪的,這次竟然沒人開設賭注了。”
“你看看林楓的樣子,誰敢開,除非他想連褲衩都輸光。”
台下,所有弟子都學精了,林楓和彆人的戰鬥,他們全都不再設賭注,免得自己辛苦許久賺來的財富,一朝回到解放前,上次朱雀峰和白虎峰弟子,都深受其害。
不少參與賭博的弟子,到如今都沒緩過勁來。
執法殿今日,派來了一名叫鐵彥的執事長老,在林楓站立在生死台上不久,一身黑衫的鐵彥,手握著生死狀,緩緩從遠處走來,麵無表情。
對於執法殿來說,他們不會阻止弟子間的廝殺,也隻有不斷的爭鬥,才能讓宗門更加強大,溫室中的花瓶,一碰就碎,在這武道為尊的世界,宗門不養廢人。
如今所有弟子都知道,林楓突破到凝氣九重,實力至少堪比築基四五重,而鄧歌如今,雖然也是個凝氣九重,但和林楓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二人完全不在一個高度,而且鄧歌輸給林楓兩次,敢不敢來迎戰,還很難說。
“鄧歌不會不敢來了吧?”
“他敢不來,那就等著被逐出宗門吧,就算是輸,也要來接受挑戰,這是規矩,他敢違背宗規嗎?”
不少弟子,等了一炷香時間,都沒有見到鄧歌身影,滿臉精彩交流起來。
“說曹操,曹操到,你們看,他來了,排場是真大啊。”
人聲鼎沸聲中,有眼尖的弟子,見到鄧歌一身火紅長衫走來,他的身邊,跟隨著三十幾名朱雀峰弟子,清一色火紅長衫,這是宗門為他們重新定製的外門服飾,比之前的,材質更加柔軟鮮豔。
“怎麼可能?他、他竟然也是凝氣九重。”
鄧歌目光冷厲,在一眾弟子的簇擁下,來到台下,看了林楓一眼,他整個人雙腳已經開始顫抖。
“鄧歌,你這個畜生,上來簽署生死狀,速速受死。”
林楓見到鄧歌的瞬間,想到被燒成灰燼的石學轅,他再也壓製不住心中怒火,當著鐵彥,厲聲嗬斥起來。
“林楓,你、你有毛病吧?我怎麼招你惹你了,你彆欺人太甚。”
鄧歌此刻,竟然在大眾視野中裝糊塗,想要掩蓋自己犯下的罪行。
“哈哈哈哈哈,鄧歌,你做過什麼?難道真要我當著所有人說出來嗎?”
“你當真不迎戰?”林風麵容猙獰,笑聲中,帶著絲絲悲涼,讓一眾弟子,紛紛皺眉,就連鐵彥在這一刻,都眉頭緊鎖。
“看吧,我就說,是鄧歌做了什麼觸及林楓底線的事情,林楓才會如此憤怒。”之前猜對的弟子,這一刻,再次分析得頭頭是道,讓他身邊的其他人,連連點頭。
“雖然不知道是何事,但不死不休的生死狀,肯定是無法原諒的過錯吧,這一次,鄧歌還有那麼好運嗎?”
“是啊,上一次有淩淵峰主護住他,但這次,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其餘三峰弟子,並不看好鄧歌,看林楓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殺氣,就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估計淩淵親自降臨,用靈石也買不回鄧歌的命了。
“難道,難道是鄧歌殺了石學轅?我剛聽師兄說,有靈藥院弟子來稟報,說石學轅的小院,被大火燒成了灰燼,人已經化成灰了。”
“什麼?”
一名玄武峰弟子,剛剛說完,他身邊的所有人,齊齊炸鍋,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鄧歌。
“這,要是真的,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所有弟子,突然明白了過來,讓鄧歌臉色煞白。
“你們彆胡說,我怎麼會去殺一個普通人,難道我不知道,修士殺普通人,是要被五馬分屍,剁碎喂狗的嗎?”
“嘿嘿嘿,你說漏了一點,不止是你要死,連你整個鄧家,都會被連根拔起,雞犬不留。”鄧歌死不承認,但台上的林楓,慘然一笑,說出了後麵的話,所有人齊齊嘩然。
“你彆含血噴人,我沒做過,石學轅的死,和我沒關係。”
“我和他又沒什麼恩怨,為何要去殺他,再說了,他曾經也是天雲宗長老,我這樣做,豈不是欺師滅祖?我傻嗎我。”
他不說還好,這一解釋,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他。
鄧歌頓時臉色慘白,他感覺,他好像說漏嘴了。
“嘀呦。”
就在這時,一聲獸鳴,從生死台旁的古樹上傳來,血眼金雕化作一道流光,直直撲向鄧歌,發出憤怒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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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畜生,敢傷我,找死。”
“嘭,”鄧歌反應過來,看著撲來的血眼金雕,一巴掌將其扇飛到遠處,砸落地上,不斷撲騰。
“住手。”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它,就是證據,它雖然隻是凝氣四重的靈獸,但目睹了你的一切行為,你還敢傷它,鐵彥長老,請您為弟子做主。”
林楓見到鄧歌撲向已經受傷的血眼金雕,閃身出現在金雕身前,手中玄靈劍在手,鄧歌急忙停下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