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月玄的不放心,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隻要是月滄或者其他人過來,月玄總是會出現在現場,還能蹭上一頓好吃的。
美其名曰說是幫沈昭婉把關。
任由月玄如何假裝,但是看見沈昭婉受這麼多雄性的喜歡,他眼底的焦灼和痛苦還是輕易的浮現出來。
就在這樣糾結的日子當中,時間來到了比賽的這日。
說是比賽,不過就是隔壁的灰狼部落和虎族部落中的一些雄性和銀月部落打的賭。
沈昭婉山洞前麵。
“婉婉,我今日要去赴約,你想去看看嗎?”
看著月玄有著期待的眼神,沈昭婉嚴詞拒絕,“我去多不好,今日月玄哥哥不是要去找白青青嗎?我就不去了。”
“不……”
月玄回想起這個比賽,就是莫名其妙,一時因為年輕氣盛答應了下來。
雄性之間的競爭,來角逐出最優者就是吸引有好感的雌性的目光,可是他覺得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是來自於沈昭婉。
看著她那副淡然甚至催促的模樣,他也許早就後悔了。
那雙眼中早就沒有了在順安部落時的情意,看向他時也沒有了親昵,有的也隻是一聲月玄哥哥。
可是每一次聽見這個稱呼,他就心中一痛,久久沒法平靜。
“你真的不去嗎?”月玄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可惜這次還是同樣的回答。
他心裡忽然一動,有了其他想法。
“婉婉沒見過,不感興趣嗎?白兔一族可是很可愛的,婉婉不想看看嗎?”
沈昭婉心想,看什麼?看他去找彆的雌性,為彆的雌性與雄性爭鬥?
壓抑住隱隱的憂傷,沈昭婉搖了搖頭。
連這個都不為所動,月玄知這一計又是敗了,看來婉婉一點都不在乎他了,是嗎?
一絲一毫都沒有引起她心中的波動。
月玄的唇色又蒼白了幾分,轉身離開之際還搖晃了幾下。
一旁不明所以的雄性還想邀請沈昭婉去看熱鬨,但都被沈昭婉一一拒絕。
月玄隻好帶著族人離開。
雖然是因為一個雌性有了這場約定,但是大部分獸人知道,這還關乎著各個部落的臉麵。
要是真的輸了,不知道會被其他的怎麼嘲笑了,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到部落資源吧。
看見眾人離開,沈昭婉才像是終於支撐不住一樣,眼含熱淚,看來他還是去了。
思及此,沈昭婉過了許久,也忽然走出了山洞。
在靠近白兔部落的幾大部落彙集之處,早就人頭攢動,不少獸人在旁邊呐喊。
來的多的還是灰狼部落,正在中間扯著嗓子吆喝:“這都快到時間了,這銀月部落莫不是怕了?還不來?膽小鬼吧!”
“哈哈哈。肯定是怕了,怕輸!”
“哈哈哈。”
“來了?青青,快來坐下,特意為你準備的座位。”
一個石凳上鋪著嶄新柔軟的獸皮,旁邊不知道從哪裡采摘的鮮花,將其圍住。
這位稱為青青的雌性推脫了兩下就被按在了凳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