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夫,你可莫要小瞧了我的父王,他可不是那般容易糊弄之人!你這易容之事一旦敗露傳開,父王定會深究到底,徹查你的真實身份!本公子既然能查到此事,難道你認為我父王就沒有這個能耐嗎?”
聽到這番話,薑子鳶心中不禁一緊,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隻見蕭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開口道:“當然……還有你那隱藏極深的無極閣閣主的身份。”
聞言,薑子鳶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
要知道,為了隱瞞這一身份,她可是煞費苦心,甚至不惜動用整個無極閣的力量來截斷所有可能泄露她身份的消息。所以儘管有無數人對無極閣的閣主充滿好奇,並想儘辦法去探尋真相,但始終未能如願以償。
可蕭淮竟然能查到她就是無極閣的閣主!這怎能不讓她感到震驚和惶恐?
不過很快,薑子鳶便稍稍鎮定下來,暗自思忖著:還好,他尚未察覺到自己是薑南音的女兒這一層更為重要的身份。如果蕭淮知道這個消息,應該不會這麼鎮定。
隻要這一點不被揭穿,無極閣的閣主身份就如同薄紗一般,無足輕重。如今無極閣如日中天,發展迅猛,吸引了無數門派組織的目光,她的身份遲早也會暴露無遺。
想到此處,薑子鳶深吸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向蕭淮,“公子淮,您說民女是……什麼無極閣的閣主?您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當然,蕭淮知道是一回事,她可不會直接承認。蕭淮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卻沒有將她帶到蕭柏桓跟前對質,他此舉是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但她猜不到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蕭淮聞言,笑了笑,“薑大夫說得是,無極閣那是什麼組織?那可是如今四國獲取情報最厲害的,比曾經的天雲宮還要厲害。無極閣能這麼快速地發展起來,得虧那位有能耐的閣主。這樣的人,倒也不像是個女子,或許是本公子的人搞錯了。”
“公子淮的人雖然厲害,可消息也有走漏的時候。您可當真是搞錯了,民女若是那無極閣的閣主,又怎會為了區區幾萬兩黃金入宮為陛下治病,民女這不是有氣沒處使?”
“嗯,薑大夫說得有理。”蕭淮輕輕點頭,一副認可的態度。
可薑子鳶知道,他這是在耍她呢。
但她又何嘗不是耍他?
兩人心知肚明,沒說破對方。
“薑大夫,你這易容之事,本公子可以權當不知,但你總得拿出些許誠意來吧。”蕭淮兜兜轉轉,又將話題扯到了此處。
“公子淮不是一直想知道,公子渝究竟讓民女入宮所為何事嗎?”薑子鳶話至中途,戛然而止,美眸凝視著他。
她知道她今日不拿出點有用的消息打發蕭淮,他是不會走的。
“快說!”蕭淮果然按捺不住,心急如焚。
“公子渝懷疑盧後給陛下投了毒。”薑子鳶聲音極小。
果不其然!蕭淮聞言雙眼微眯,宛如兩道寒芒。
他父王突然病重,幾近撒手人寰,而這段時日一直由盧後照料,他早已經對盧後起了疑心。隻是苦無良機近身探查,盧後的人猶如銅牆鐵壁般,死死地守護著衍慶殿。
“你可查到了什麼?”
“之前給陛下治病的那位若真師傅不見了蹤影,公子淮若是找到此人,不怕揪不出盧後的罪行。盧後若是因此被廢,公子淮,您的前路將會一片光明。”
“本公子怎知你所言真假?”
“您手上握著民女的秘密,民女哪裡敢騙您。”
“你舍得出賣王兄?本公子倒是不信。”
“您也說了,公子渝都要選親了,他注定是要拋棄民女的人,民女何必還為他賣命您說是嗎?”薑子鳶誠懇道。
“薑大夫果然聰慧!”蕭淮冷笑。。
“天下間,好看的男子多了去,又不止一個公子渝。他若無情,我便無義!公子淮,您若是能為民女辦一件事,以後咱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何事?”
“幫我除掉惠妃!”
“她?”蕭淮滿臉驚愕,他沒想到,薑子鳶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連惠妃都敢動念頭。
要知道,惠妃可是他父王的妃子,若是她突然離奇身亡,一旦追查起來,那可真是麻煩!
“她陷害我落水,還說我妄圖謀害雲珂公主想要殺了我,此等深仇大恨,豈有不報之理。”
“此事還需本公子從長計議。”蕭淮並未直接回絕她。
這完全在薑子鳶的預料之中,畢竟要殺一個失寵的妃子還算容易,可惠妃還算得蕭柏桓的寵愛,蕭淮有所忌憚也是正常。
薑子鳶知道,蕭淮未必真有膽量動手,她不過是故意這麼一說,好讓蕭淮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好,那民女就靜候公子淮的佳音了。”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否則本公子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蕭淮撂下這句狠話,便帶著西風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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