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名利金錢的世界,有些人過的很無奈,有些人過的很順暢。
平民老百姓為生活奔波,資本家的派對花樣百出,隻是為了一點點的樂子……欲望的世界就是這樣,為了更上一個層次,要麼奮鬥,要麼在奮鬥的過程中墜落。
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走向夜晚時,繁華、浮躁、焦慮、金迷、紙醉……夜生活的‘大鍋’裡人們儘情揮霍著激情和時光。
一個普通人,崔浩然,車貸、房貸、欠款、破產等各種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最低迷的時候受到了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恥辱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崔浩然蹲坐在一棟二層彆墅圍牆外,他身穿一套黑衣連帽風衣,將身形隱藏在院牆外大樹的背後。
他這身裝束在這蛐蛐兒長鳴的夜裡,顯得有些寂靜卻又悶熱煩躁,很矛盾的一幕。
這與他那頂大大的綠帽子相比,都不算什麼,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崔浩然已經在樹後等了一個大半夜。
漫長的等待終於等到了機會……
午夜2點往後一點兒,一輛黑色豪車蘭博基尼急速奔來,急刹。停在彆墅院外,沉悶的引擎聲熄滅,車門打開,一對帶著幾分醉意的男女走下車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自家門前開始脫衣解帶,做起了苟且之事。
這對男女,酒駕不說,夜黑風高時還玩起苟且之事。崔浩然看著對麵趴在車門上的女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惹人憐愛的臉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冒得老高……高出了天際。
崔浩然拿起身邊的西瓜刀,月色照得刀身錚亮,刀身上還不時傳來附近霓虹燈的閃爍之光。
悄無聲息卻很快速的朝著那對男女靠近,崔浩然那靈活的手臂死死的握住刀柄,在那對男女達到最嗨處時,長長的西瓜刀狠狠地、毫不猶豫地、肆無忌憚地插入倆人心臟。
沒有任何廢話,崔浩然手中的長刀不斷的攪動,眼前的男女發出一陣陣的嗚咽聲和哭喊聲,一刀兩命,乾脆利落。
君不見自古以來色字頭上一把刀,一刀落下,刀刀要命。崔浩然一刀去兩命;人去,皆下地獄。
死亡的倆人鮮血噴湧而出,流了滿地。誘人的夜色似乎變得有些淒涼起來。
崔浩然看著麵前瞪得大大眼睛的女人,她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還沉溺在醉生夢死的那一刻,就一命嗚呼了。
崔浩然這個時候很爽,很放鬆,很瘋狂,感覺自己心裡的那個自己得到了一次真正的解放。
很久很久以後,崔浩然恢複了平靜,他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喂,我要報警,我要自首,我殺人了,還是一對野鴛鴦,他們都死了,沒氣了。地址是天生花園弄花彆墅。”
三個月後,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偏遠城市郊區,就是所謂的固定刑場,崔浩然看著眼前的景色,貪婪地吸了一口這最後的自由,然後坦然的麵對自己的死亡。
自首的崔浩然本來是獲得無期徒刑的,不過他請求死刑,被獲準了。因為不獲準他就會蓄意傷害其他囚犯。在他咬死一個嘚瑟的囚犯後,終於罪上加罪判了死刑。
在背對死亡的那一刻,崔浩然感到寒毛直豎。他仿佛看見了一名名警察拔槍對準自己,黑黝黝的手槍上膛,然後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癱死在地的崔浩然,臉上最後露出一絲絲的嘲笑。
他崔浩然雖是小人物,也要嘲笑這個世界;嘲笑所有世人;嘲笑欺世情愛;嘲笑世界上這群迷途的羔羊。
意識開始模糊,崔浩然感覺腦袋遭受到粉碎性重擊,之後不管是眼前還是腦子都陷入了黑暗。
很久很久以後,也不知道是多久。
“沉溺在黑暗深處地使徒,請你醒來為我服務。”
【使徒複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