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山大元皺起眉頭,說道:“我就是個陪客,小弟家底太薄,經不起折騰。”
意思很明顯,來賭鬥的是申屠開,你要賭鬥就和申屠開賭,你們賭鬥出岔子他還能出來圓場。
又過了好一會,正當申屠開和富山大元都覺得煩躁的時候,包間裡響起了崔浩然淡然卻深寒徹骨的聲音:
“你跟我親自下去賭鬥,咱們即分高下,也決生死,你敢嗎?”
‘即分高下,也決生死,你敢嗎’一句話不斷的在申屠開和富山大元的耳邊回蕩著,而且包間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股威壓,壓得兩個人動彈不得,汗水一股股直往下流。
這下子,申屠開和富山大元見事不可為,富山大元勉強支撐起說話的力氣說道:
“世兄說笑了,和氣第一,安全第一。既然世兄不願賭鬥,咱們回見。”
威壓不知不覺消失,申屠開和富山大元鬆了一口氣,站起身和崔浩然行個告彆禮,出了包間。
待人走後,崔浩然問身後的遠山銅:“申屠開是什麼身份?”
“殿下,他是國公府的一般世子,當代的國公府長子乃是申屠絕,據說申屠絕性情冷漠,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有些絕情絕義。”遠山銅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見是個上不了台麵的人物,崔浩然就沒了興趣,繼續鬥獸場的賭鬥。
就他待客的一小會,外麵的鬥獸場已經過了三輪賭鬥,崔浩然一臉我丟了好多黃金的表情。
現在整好是下一輪的鬥決猛獸雙方展示時間,隻見鬥獸場一邊出現了一隻四米多高站立行走的暴熊。
待暴熊回去後,另一邊則是走出來一隻吊眼白額虎,此虎快要趕上上次他們在大青山獵殺的那隻了,老虎身長也是四米多。
思考了一會後,崔浩然對著旁邊的遠山銅說道:“把所有贏來的黃金都押暴熊勝。”
遠山銅有些踟躕,最後硬是苦勸道:“殿下,那可是一萬六千兩黃金。”
“沒事,無外乎身外之物,去吧!”見自家殿下主意已定,遠山銅就大步流星的出去押注了。
不一會,遠山銅回來,鬥獸場的戰鬥也已經開始了。
一熊一虎,前者站立在鬥獸場,嘴裡不斷發出獸吼,巨大的雙掌不斷錘擊地麵;後者嘴裡也不對的發出獸吼,還不斷的圍著暴熊遊走。
兩者的氣勢都不弱,在一眾觀眾的呐喊聲中,戰鬥打響。
隻見餓虎一個飛撲,被暴熊巨掌擋下,餓虎被暴熊反手一次摔擊,砸在遠處,發出砰的一聲。
看似老虎受創,其實不然,老虎並沒有受到多大來自地麵的打擊,主要是熊掌對前胸帶來的震擊讓其受了些傷而已。
暴熊也不好過,老虎見撲殺沒有成功,後腿高高揚起,給暴熊的左眼就是一抓,此時的暴熊左眼變得血紅。
雖然沒瞎,但很明顯眼皮受創,多少會影響視線,繼而影響戰鬥。
戰鬥一直持續,雙方都是以傷換傷的打法,真的是慘不忍睹,血流遍地。
結果,皮糙肉厚、體力更多的暴熊依舊站立在鬥獸場上。沒被打敗,卻被累壞的老虎,被暴熊一巴掌拍壓在頭上的老虎,再無一絲生息。
最終,崔浩然押對,獲取黃金三萬兩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