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冷笑道“行,你要尊重是吧?”
她扭頭看了一眼玫瑰“玫瑰,直接給他腦袋一槍打死算了,他說他要尊重!”
玫瑰點點頭,也不含糊。
她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男人的腦袋!
男人瞪大眼睛,下意識往後退“彆彆彆,有話好好說……”
鳶尾冷笑道“誰跟你好好說?沒看懂我的手勢?”
鳶尾用眼角看了看邊上的花壇。
男人有些害怕地望著玫瑰,又看看鳶尾。
他這才吞了口唾沫,畏畏縮縮地朝著花壇走過去。
我讓北鬥留在這裡幫忙看好娟嫂。
因為在我們盤問男人的過程中,男人的同伴也很可能過來搗亂。
現在隻是這幫人一時間不知道我們從哪個出口走了,而且被我們帶出來的這個男人也沒辦法第一時間聯係上他的同伴罷了。
可我知道他們這幫人估計就在這附近一帶徘徊著。
很快我們幾個人來到了花壇。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
男人被逼退到花壇的邊緣,玫瑰和鳶尾一左一右幫忙守著,男人插翅難飛。
“我再說一遍……不管你們怎麼拷問,我是不會說的……哪怕是槍,我打死也不會說的,老子可是有職業操守的!”
男人一來到花壇,態度再次變得有些強硬起來。
我心說還有職業操守?
職業操守值幾個錢啊?
“看來,這手槍根本嚇不到他啊……鳶尾師姐,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對了……上一次你拷問彆人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手段?”
我扭頭,笑著問鳶尾。
鳶尾的袖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出了一把很短的匕首。
那匕首就跟第一次我見到雨柔殺死一條鬼的那種匕首一模一樣。
鳶尾麵無表情地道“很簡單啊……上次那人也是死鴨子嘴硬,我先割了他左邊的蛋,他一下子就老實了……他一說謊,我把他右邊的蛋也一起割了……”
“啊?”
男人嚇得一聲驚呼。
他的雙腿猛然夾緊。
我不由得覺得暗暗好笑。
我冷冷地對男人道“你聽好了,我時間不多,最多三分鐘的時間,我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想知道的一切……否則……剛剛我們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要是不想變成太監的話,你大可以試試,你看看我們敢不敢?”
我心說,物理閹割威脅這一招是真的管用啊。
我想,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變成太監。
男人吞了口唾沫“我……我叫孫鐵柱……”
“草……”
我抬手在孫鐵柱的腦袋上狠狠扇了一下,罵道“老子問你什麼名字了麼?我特麼的還沒問!”
孫鐵柱捂著腦袋,一臉驚懼地望著我。
我心說什麼檔次?
跟老子用一樣的名字?
“少特麼廢話,我隻問一次……你是幫誰做事兒的?你的老板……或者說你的大哥,是誰?叫什麼?”
我儘量用一種十分嚴厲的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