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慘叫著,瞳孔瞪大,捂著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個跟著一起下來的西裝男嚇壞了。
趕緊蹲下身去,躲在了車子後麵。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我看到薔薇也開始準備掏出武器了。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薔薇的手腕兒。
“你們冷靜點……”
在製止了薔薇的行動之後。
我快速衝過去,蹲下身去查看男人的傷勢。
隻可惜……
雨柔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這一把匕首整個都沒入了男人的脖子和鎖骨之間的位置。
男人的嘴裡不停地有鮮血往外湧出。
他的身體都開始抽搐,翻白眼了。
我想扶起那男人的時候,那男人雙腿一蹬,顯然已經氣絕……
我暗暗吞了口唾沫。
忍不住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趕緊放開了那男人的身體。
手上沾的全是鮮血!
我隻能在男人的衣服上簡單地擦拭著。
“各位,各位……大家都是朋友,朋友……請問哪位是阿堯先生,哪位是阿堯先生?我們是韓公子的人!”
躲在車子另一邊的西裝男語聲顫抖地大喊著。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韓公子……
韓方的人麼?
我起身,就看到駕駛室內的司機也是嚇得魂不附體,當即就想走。
可是……
韓方的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找上我?
現在韓方不是正在金沙江會所麼?
還有……
這幾個人一上來就說要找阿堯……
他們怎麼知道我是阿堯?
我現在聲音已經變了。
而且還是火藥易容了的……
怎麼可能韓方能把我認出來?
剛剛從金沙江會所出來之後,雨柔就說有人跟蹤我們。
這的的確確說明了,如果這兩人真是韓方的人話,那韓方就是在金沙江會所把我認出來了。
這就真的很離譜,很離奇。
可是易容這事兒,明明隻有火藥幾個人知道啊……
火藥,再有就是蝴蝶夢的人。
除非火藥和蝴蝶夢的人把這件事泄露出去。
否則……韓方是有火眼金睛麼?
我又點燃了一根香煙,神情嚴肅地問道“韓公子的人……那請問韓公子找我乾什麼?”
西裝男吞了口唾沫。
他哆哆嗦嗦站起身,但還是幾乎躲在車子後麵“那個……您是阿堯先生對麼?”
我說“我是……”
西裝男道“剛剛……剛剛我們接到韓公子的電話……韓公子說讓我們跟阿堯老板支會一聲……說阿堯老板需要幫助的話……請……請去韓韓會所,韓公子說,隨時願意聽候阿堯老板的差遣!”
“就這?”
那西裝男想了想,又道“韓公子還說,他出現在這裡……是蝴蝶叫他過來的……他還說……阿堯老板想為蝴蝶蛇報仇……讓阿堯老板帶兩顆花生牛皮糖過來……”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刹那間,我似乎聽懂了韓方的暗示。
蝴蝶蛇……
花生牛皮糖!
韓方其實就是想告訴我,他來金沙江會所,是因為花生牛皮糖裡的蝴蝶與蛇!
我想為蝴蝶蛇……報仇?
臥槽了。
難道……
難道花生牛皮糖裡的蝴蝶與蛇……
居然真的是吳大師麼?
吳大師就是蝴蝶與蛇!
曾經我也懷疑過吳大師就是蝴蝶與蛇。
因為吳大師是蝴蝶夢的領袖。
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