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那是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
可當我準備抬起手打招呼的時候,一陣猛烈的風吹得我睜不開眼睛。
當我再次朝那個方向看去的時候,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
“火藥姐……”我的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
但誰是火藥姐,我卻想不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身邊響起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小小刀……你有沒有想起什麼?”
是金花。
金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用一種溫柔的眼神詢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還沒有想起來。
其實我很想在這裡一直待著。
我總感覺……
這裡好像有很多人,很多事兒……都在等著我。
可是我看到達叔心煩氣躁地在車子邊上抽著香煙,我便說道:“沒有……隻是可能曾經在這裡有過一段記憶……短時間內我也想不起來。大家不要因為我而耽擱時間了……我們還是先送蘭蘭姐回去吧!”
沒想到這個時候蘭蘭姐還有些語聲關切地問了我一句:“你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搖搖頭:“想不起來了……”
蘭蘭姐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即,我們所有人再次回到了麵包車上,按照原計劃送蘭蘭姐回家。
上車之後,秋褚默安慰我:“阿堯,你現在不用想那麼多……等這兩天,我帶你去一趟醫院……到時候讓醫生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你!還有……你的門牙應該補一補了……你這個年齡,估計牙齒也長不出來了……”
這兩天我說話漏風都習慣了。
導致我都忽略了自己現在沒有門牙的事情。
秋褚默卻又說:“沒有門牙,說話漏風,這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做咱們這一行的,可不能有什麼太過於明顯的特征的!”
秋褚默這話一說,我想到了達叔。
達叔的左手五根手指都隻有半截。
這算得上是非常明顯的特征了,而且幾乎沒辦法偽裝,我想這也應該是現在達叔已經不去場子裡玩兒的其中一個原因。
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老舊的單元樓下麵。
這裡就是蘭蘭姐的家了。
蘭蘭姐說,自己的父母在江州的市中心買了一套房子。
當年自己因為執意要去山區支教,不服從父母給自己安排的工作和婚姻,所以跟家裡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
可是這一次蘭蘭姐說自己要回來,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她母親倒是已經原諒她了,父親卻一直不願意跟自己通話。
可這套已經租出去的老舊房子,卻在蘭蘭姐回來之前,清空了租客,直接給蘭蘭姐住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蘭蘭姐還特意在保安那裡拿了父母早就存放在那裡的鑰匙。
保安是個老頭子,看到蘭蘭姐回來,也是十分熱情地打招呼,嘴裡還感慨到蘭蘭姐十年不見都變成大姑娘了,問蘭蘭姐是否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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