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驚訝地望著琳兒:“一位姐姐?什麼樣的姐姐?”
這時,琳兒卻反而皺著眉頭:“師傅,你不覺得你有些奇怪麼?我說我有這樣的能力……你不去好奇,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你居然好奇,是什麼樣的姐姐?難道你真如傳聞中的一樣……是好色成性……”
我心說,老子當然相信有這樣的能力,我自己就會啊。
可問題是……全天下擁有易容術的能力的人,據我所知,就兩個而已。
狐狸和火藥。
算上我就是三個。
而且我的易容術還遠遠不及火藥和狐狸。
現在你說你也會,老子當然好奇是誰教你的了!
看到我的臉色逐漸陰沉下去。
琳兒終於求饒:“好了好了……我錯了。其實我不會……但是,我知道有人會!”
於是,琳兒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她說,那是在幾年前的一個夏天。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典型的在雲南某個小山村的農村姑娘。
她說起自己背景的時候,我才想起,她和周洪生,都是雲南的。
琳兒說,那個夏天,她和周洪生還在河溝裡摸魚。
“師傅,你不知道啊……那天突然……摸著摸著,整條河的河麵都變成了紅色!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洪生說那是血,河裡有血……當時洪生被嚇壞了,你知道吧?”
“你沒被嚇壞?”
“我當然沒有了……我膽子可大了!”
琳兒繪聲繪色地說著:“我反應過來那是血啊……我就覺得河流的上遊肯定是發生了命案了。洪生說報警……那個時候我們哪兒有什麼手機啊,而且我也不害怕什麼命案啊,於是我就拉著洪生去壯膽,沿著河岸邊上就朝上遊走……”
我頓時有些無語,你不怕還拉周洪生壯膽?
其實我本來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
可現在正好有空,就當飯後聽小姑娘吹牛講故事。
我叼著香煙,嗯嗯一聲,示意讓她繼續說下去。
琳兒又接著說道:“結果師傅你猜怎麼著?”
她故意停頓下來,我沉聲道:“你特麼彆跟說書一樣,一驚一乍的……彆停頓,說!”
琳兒繼續說:“我們在河流上遊……岸邊的一個草垛裡麵,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男的,長得還挺帥的……賊帥賊帥的,但是胸口一大片血跡,好像是中槍了還是咋的!當時就給我……啊不,當時就把周洪生嚇壞了。他轉身想跑,男人這個時候向我們求救!”
我皺眉道:“等一下……你說到這裡……跟你說的那什麼易容術有什麼關係嗎?你剛剛不是說……你認識一位姐姐會易容術麼?怎麼變成男人了?”
琳兒的臉上頓時顯得有些得意起來:“師傅……你看把你猴急的。我還以為你麵對我的時候,一直都是那麼嚴肅的神情呢……你也會著急的啊?”
我白了琳兒一眼:“你說你跟我……能不能正常的,好好說話?還有……你也知道我是你師傅……你對師傅怎麼一點尊重都沒有?”
“你不教我一些乾貨,還一直自稱是我師傅……你倒是給我來點乾貨啊?”琳兒反駁道。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
我心說老子什麼時候是自稱你師傅了?
明明是你走到哪裡都宣傳老子是你師傅好吧?
“回頭……等你講完這個故事……我就教你一招,保證讓你滿意!但是你不要給我一驚一乍的,你給我好好的,完完整整的,流暢地把你這個故事說完!”
我掐滅了香煙,一臉正色道。
琳兒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於是,琳兒整理了一下思緒,麵上露出一副回憶的樣子,她繼續說:“當時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啥情況,我們都嚇壞了。但是男人看到我們來了之後,就向我們求救。就在這時,我們還聽到河對岸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聽聲音像是有人在追殺這個男人。我們更害怕了……可是男人說,讓我們幫他一把……就會給我們錢……當時他身上帶著好多錢啊……給了我們很多很多錢。於是我和洪生……就一起把男人扶著,帶到了我們村子裡一個廢棄的草屋裡……那草屋裡原來住著的是一個孤寡的婆婆,後來婆婆死了呢,這草屋也沒人住了……我們就把男人藏在這個草屋裡!”
“後來呢?你說的那個姐姐……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不知為何,我居然有些急了起來。
因為我總覺得,琳兒說的這個故事,好像正對應著我認識的某個人。
而我又覺得,琳兒說的那位姐姐,也一定是我認識的人。
琳兒道:“那男人受了槍傷,我們以為他是命不久矣的。本來還說想辦法帶他去醫院看看,但是男人死活都不肯跟我們去……聽說如果是槍傷的話,可能會吸引白道的人。當時……就在男人進了我們村子的第二天,果然就有很多陌生人來我們村子裡找人了。而且就是找那個男人的……第一次,男人很幸運躲過一劫,洪生那小子居然聰明了一回,把男人放在了大水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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