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了？”
“對……是走火……”
雨柔歎道：“這種情況並非出自我們的本意……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太混亂了，而且那服務區裡黑燈瞎火的！人又多……事情發生之後，我們也不敢逗留，快速離開了服務區，他們的人還追了我們一陣。我上了高速之後，就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了……”
“就這些麼？還有麼？”我問。
雨柔疑惑的反問我：“還……應該有什麼？”
我說：“難道就是在拉扯中……槍走火了，把人打死了……這麼簡單就過去了嗎？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好好想想呢？”
雨柔那邊沉默了起來。
我叼著香煙，有些焦急的等著雨柔的回應。
過了一會兒之後，雨柔才回應我說：“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確定沒有嗎？你好好想想呢？”
我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雨柔那邊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試探性問我：“比如……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對……你想想呢？”
可是雨柔還是回應我：“真沒有……反正以我多年來當殺手的經驗，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等一下……”
我忽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我問雨柔：“你確定你們昨晚上乾掉的是我們要找的目標嗎？你們是不是攔錯了人？有沒有殺錯了人？”
我思來想去……隻有這一種可能是最可能的了。
不然真無法解釋塗雨涵這邊風平浪靜。
“我想……應該不會錯。車子的信息是你提供給我們的。而且當時那輛車上的人……我剛剛跟薔薇聊了一下，薔薇說這個塗二爺在被你們扔下車的時候，已經受了傷了的……所以應該是這個人沒錯。而且當時看那些保鏢的反應……以及那些保鏢的衣著，我都覺得我們沒找錯人！”
這一次雨柔的語氣十分斬釘截鐵。
我想起了她現在跟薔薇在一塊兒。
那應該是對過了塗二爺的信息了。
但是這麼一來，事情就實在是太離譜了吧？
沒有找錯人，沒有殺錯人，確定殺死的人是塗二爺的話……
塗雨涵真的能這麼冷靜嗎？
塗二爺已經死了的消息……真的沒傳到塗雨涵的耳朵裡嗎？
“你們這會兒在什麼地方？”我問了一句。
雨柔說：“準備去河邊茶館了……你不是在河邊茶館集合嗎？這會兒我們都在一塊兒呢……就隻有北鬥還沒過來！”
“那好，你們在河邊茶館等著，我這會兒就跟北鬥一塊兒過來！”
我匆匆跟雨柔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