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我已經站在這個位置上,我就不能表現出什麼。
就算彼此心知肚明,大家在互相較量。
可有些東西沒有擺在明麵上,就算是演戲也必須硬著頭皮演下去。
不過我很快想到,劉誌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讓琳兒隨便下籌碼。
那麼現在就是對琳兒的考驗了。
彼此都知道有問題,琳兒就不能考慮其他的外在因素。
隻要她不傻,就知道現在應該想方設法把劉誌勇麵前的籌碼給掏乾淨。
就算劉誌勇看出你是故意的又怎麼樣?
我不信他到時候真有這麼多籌碼來說。
再有錢的人……
一旦到了賭桌上,你真的有錢嗎?
哪怕你是什麼億萬富翁都能給你抽乾淨了。
這麼想著,我穩定了心神,抱著把劉誌勇麵前的籌碼先殺乾淨的心態。
我洗牌的時候開始做牌。
不過……
在做牌的時候,我並沒有特意使用高難度的手法。
如果他是峰叔,任由我再怎麼高級複雜的手法,都無濟於事的。
先前那個美女荷官,聽王正旺的口吻,也是在這青龍桌上做了牌了的。
但是一直沒有拆穿。
要麼是劉誌勇根本不懂得千術。
要麼是他即使看穿了也不想說出來。
因為這場子……從某種程度上,算是林靜的,也算是無雙的了。
她們都是樂小封的女兒。
要知道荷官在場子裡被人抓到出千,是很嚴重的。
輕則對場子裡的聲譽造成影響,重則整個場子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所以不管怎麼樣,於情於理,劉誌勇都不可能會抓千。
這算是我站在發牌者的角度所占據的先天優勢。
他如果想止損,或者真的想較量,隻能由他本人來出千,從千術上進行碾壓。
可我又有攝像頭和這麼多人看局的優勢。
怎麼看我都不可能會敗。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我已經發完了牌。
果不其然,在我發牌的過程中也沒有在劉誌勇的目光中察覺到什麼異樣。
他甚至對我的手上動作沒有任何的興趣,看都沒朝我這邊看上一眼。
相反的,在我發牌之後,琳兒準備伸手去拿牌的時候,劉誌勇倒是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