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我才猛然想起來了。
這個西裝男是冷獄長身邊做事兒的人。
我記得上一次去西雙版納的時候,冷獄長親自開車帶我和七羊過去。
因為去的時候開的是我們的車,回來的時候冷獄長為了方便還提前叫人開車也跟著去。
這個西裝男好像就是當時幫冷獄長開車的那個司機。
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讓我一下子想起來了。
“原來是冷獄長的人。不過冷獄長是幾個意思呀?貌似我跟冷獄長已經沒有什麼牽扯了呀!”
此刻我心頭雜亂無章。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總不可能還要把我帶到雲南去吧?開什麼玩笑?
其實我大概知道冷獄長是找我乾什麼。
我記得之前在讓冷獄長幫忙的時候曾經說過。到時候我會答應冷獄長的一些要求。
當時冷獄長曾經跟我說過,他要我在自己的事情完結之後,就陪七羊在江州玩兒一個月。
一開始冷獄長是打算逼婚的。
但是後來他可能也意識到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七羊對此表示意見很大。
所以冷獄長才對我說,一個月之內我如果不能愛上七羊,那就是七羊自己的命了。
我跟冷獄長大概是有這麼一個約定,我心裡也門兒清的很。
我並不是不想認賬,隻是現在真的沒有那個時間呀。
“小子,你在跟我故意裝傻,是不是?如果你不願意配合的話,我讓冷獄長親自給你打個電話,到時候你看看是怎麼個事兒?”
西裝男聽了我的回答之後,他的神情也是一下子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這一幫人雖然也是穿著西裝,但是他們身上的氣質完全沒有社會上的那種痞子氣質。
白道的人果然做事風格都跟黑道有些不一樣。
換做是黑道的人的話根本不會跟我講這麼多,直接就讓我上車或者強行把我帶走了。
“麻煩你跟冷獄長說聲抱歉……”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西裝男一皺眉:“我聽你話這個意思,你是請都請不動了,是吧?你非要讓我們采取一些手段,是嗎?”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現在我的麻煩並沒有解決。麻煩你幫忙轉告一下冷獄長,我跟他之間的約定我會答應的,而且我也會履行自己的承諾。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歎了一口氣。
西裝男冷笑一聲:“我們冷獄長早就猜到你可能會有什麼借口來推脫,所以他已經跟我們說過了,如果好好的跟你說話,你不聽,那我們就必須采取強製手段把你帶走。”
西裝男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對其他的西裝男使了一個眼色。
當即後麵的車門再次被人打開,幾個西裝男把我生拉硬拽往車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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