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
我下意識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是黑珍珠。
我這個人對數字文字之類的是微微有些敏感的。
可是仔細回想起來。
這字跡……跟上一次在桂月坊看到的又大不相同。
可是一件事不能僅從字跡和行事風格上判斷。
“阿堯小施主,你好好想想呢……是不是你曾經睡過某位小情人,但是那小情人,又不好意思……直接出麵……比如你曾經睡過某位大哥的女人?”
如見和尚一本正經地問我。
“啊這……這這這……”
如見和尚一番問題讓我直接無言以對。
韓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發現,北鬥的心思也沒有在消消樂上了,她看向我的麵色非常古怪。
這一下搞得我更加尷尬了。
尤其是車內還有北鬥。
我沉吟了一聲,開始轉移話題,麵色故作嚴肅地道:“不過,剛剛如見說的對……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些玩意兒像是給我保命用的……可誰知道……會不會同時給我帶來什麼危險呢?還有……這個人送我什麼禮物……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暴露,我怎麼知道是敵是友?我怎麼知道這個人安的是什麼心?”
北鬥和如見都沉默了。
韓方想了想,說:“照目前這個架勢來看,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其實這個人考慮得也很對。誰知道我們這一次路途上會遇到什麼?我覺得……可以留下防身,以防萬一……哪怕如見大師和北鬥都在,但畢竟咱們隻有四個人!”
一開始我們也不是沒考慮過多帶些人。
但如果氣勢洶洶人太多,容易暴露不說,也很容易引起彆人的反感。
我看了一下如見和尚和北鬥。
兩人均是沒發表什麼意見。
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把小烏龜取下來,彆在了自己的腰間。
至於這打火機手槍和腎上腺素,也隻能隨身攜帶了。
還彆說……也許在關鍵時刻還真能救我一命。
我把卡片燒掉,盒子也直接扔到路邊垃圾桶了。
韓方重新開車上路。
一路上,我都在跟韓方討論著,我還問韓方,讓他打個電話給黑鯨幫的大哥問一下,是誰讓他派人送的這些玩意兒。
可韓方卻說:“電話也不用打,對方既然不想讓你知道身份的話……就肯定已經有過交代了,我想打電話詢問也是徒勞的。至於……到底是什麼人送的,隻能你自己心裡慢慢盤算了,好好想想你都認識哪些人!”
雖然說是這麼說,讓老子盤算,我往哪兒去盤算啊?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行駛上了高速了。
車內一片寂靜。
我開封了一包韓方準備的和天下,按開車窗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