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阿堯……”
小柔的嘴裡輕聲呢喃，開始重複著我的話。
“對，我是阿堯……你還記得我嗎？”
我站起身輕輕的把小柔攬在自己的懷裡，柔聲問小柔。
“你是阿堯……你是阿堯……”
小柔的嘴裡念著念著就開始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嚎啕大哭，一把抱住了我。
“本來你是我的，本來你是我的，是我自己放棄的，本來你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讓給嫣然？我為什麼要支持嫣然？我為什麼要跟著嫣然一塊兒過來？不為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小柔失聲喊了起來，她有些語無倫次，胡言亂語。
她的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著。
我感覺自己無能為力，也並不能想辦法一下子就阻止小柔的哭泣。
所以我也隻能十分無助的輕輕拍著小柔的後背，試圖用這樣輕柔的動作來安慰她。
可是小柔這番看似胡言亂語的喊話卻瞬間勾起了我以往的回憶。
屬於我和她的回憶。
我回想起第一次跟小柔認識的時候。
我回想起那一次在白爺麵前跟小柔進行千術之鬥。
我回想起在白爺的場子裡，跟小柔住在一個房間裡，小柔給我準備的那一套湯姆和傑瑞的睡衣。
我更是回想起了那一次在小柔的那輛車上，小柔說到做到……
還有那一次在極樂號上，小柔跟我徹夜長談。
直到後來趙嫣然的出現，直到後來小柔和趙嫣然成為了閨蜜，我就再也從小柔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笑容了。
仿佛小時候在我印象當中就一直是凶巴巴性格又十分剛烈的形象。
可是從來都不是。
小柔人如其名。
看似堅強的外表下，她的內心也是非常柔弱的。
“你想離開的話，我帶你離開，好嗎？我帶你離開！”
我再次蹲下身，捧著小柔的臉跟小柔對視著。
小柔可憐兮兮的望著我。
她的目光中已經再也沒有往日的剛烈。
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柔情和空洞又無助的哀求與絕望。
此時此刻我根本無法想象小柔在這裡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也更是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打擊才能讓小柔變成現在這樣。
哪怕是上一次在極樂號上，我清楚的跟小柔說了，我跟她之間沒有未來，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
“這該死的鬼臉……”
我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這一刻才感覺自己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可是正是通過小柔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