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你這睡”
“啊!?”
奧齊聽見展語說要在自己這裡休息,驚得瞪大了眼睛,從上到下打量了展語一下,結結巴巴的開口
“不是,不是我不願,隻是,隻是這,這,他,我,你,這這不合禮數吧”
“借住一下不行嗎?”
展語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奧齊,奧齊看著她這樣子,反應過來她根本就沒想過孤男寡女一起住意味著什麼,伸手捏了捏展語的臉
“你要是掌櫃的能借住,可你是小掌櫃的,不能借住”
“為何?”
“沒有為何”
奧齊將自己身上的外衣給展語披上,然後推著展語出了門,將門落了鎖
“不住就不住,沒必要這麼著急趕我走吧”
奧齊無奈了笑了,將自己的衣袖塞到展語的手裡,然後跟在展語的身邊
“你在我這住成何體統,有辱你的清白,乖,我送你去思南,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奧齊跟著展語兩個走在街上走著,直到了思南。到了思南,奧齊給展語準備好了睡,在展語浣麵的時候,又站在展語的身後貼心的將展語頭上的各種簪子發飾取下來
“今日是有什麼盛宴嗎?竟讓你帶了這些頭飾”
展語點了點頭,將毛巾搭在奧齊的胳膊上
“今日是重要的大宴,很麻煩”
“那你今日怎得還不開心”
等奧齊給展語的頭飾都摘得差不多了,展語也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奧齊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你換外衣,等你躺好了再喚我”
展語看著奧齊出去的身影,在後麵笑盈盈的,自己將外衣脫下來掛好,奧齊在門外,等著展語喚自己,他在桃花樹下坐一會站一會,生動的演繹了什麼叫坐立難安,他不知道想些什麼,想想展語,可又不敢想這時在屋裡的展語
就在奧齊在院裡無助糾結的時候,展語喚的一聲解救了他,奧齊一進門就看見了展語蓋著被子,隻露著一個小腦袋,這才放下心來,走到展語的床榻邊上,席地而坐
“還不想說為何不悅嗎?”
展語將半張臉都縮在被子裡,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
“今日看見一個人跳了河”
“不對,隻見人跳河你不會如此”
奧齊坐在地上,靠著展語的床榻,一雙眼睛深情款款的看著展語,耐心的聽著展語說話,展語不應聲也不著急
“那人,我認識,是我好朋友的夫君在外養的外室”
“還有呢?”
“她其實也是身不由己,我差一點就能將她救下來了,就差一點,我都拉住她了”
展語翻過身和奧齊麵對麵,展語說著又覺得一陣的惋惜
“雖說是她做了錯事,可說到底也是她身不由己,縱然她有錯,可錯不至死吧”
“就算不是她的本意,可她到底是做了,既然做了就不無辜,更何況如果是身不由己,那就說明她連自己做什麼不做什麼都不能決斷,這樣看,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好像也對”
“更何況,她是對你朋友造成的傷害,你要是救了她怎麼和你朋友交代,就算你朋友不在意,在這個貞潔大於一切的世俗中,你能救她一次,你還能救她千千萬萬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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