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個慕容複,本王一早就知曉他不是什麼清廉好官,可本王沒料到,每一步都清清白白的教給他了,他還能闖出這樣的他天大禍!”
是雲棋怒從心中起,邁著步子就朝著展語的院子走去,當初調用慕容複的主意就是她給出的,如今出了事情,自然也該把這筆帳算在她的頭上
他走到展語的小院門前,一腳把門踹開,不怒自威,豐華看見是雲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先是條件反射的跪了下去,是雲棋走過去朝著豐華的心窩給了她一腳
“跪拜禮是哪裡的死規矩,也敢在是雲用”
豐華被踹到,來不及喊疼,趕緊又直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起身鞠躬謝罪
“回王爺,奴婢該死”
是雲棋本就是心情不順,看誰都不順,這是親王府上下誰人不知,他就是一心想把跪拜禮引入是雲的,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是親王府一直行的都是跪拜禮,他就是享受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可大家也隻敢心裡說說,都低著頭沒人吭聲
“端華!你給本王滾出來!”
展語在屋裡剛剛上完藥,瑞秀把武書給的小白瓶拿給了展語,展語沒有接,她說
“這身上的疤痕都是我的過往,本就已經把戰場上的過往去除的一乾二淨了,萬萬不能再去是雲的過往了”
她聽見門外的喊聲,把衣裳穿好,從屋裡走出來,語氣淡淡的
“是親王大中午的何事動怒?”
展語站在門前,絲毫沒有要從屋裡走出去的意思,是雲棋見了更是生氣,他指著展語的臉
“是你說調用慕容複這個廢物前往垓縣,如今他做儘荒唐事,你和該給本王一個交代!”
展語好似聽見了什麼很有荒謬的笑話,她掩麵嗤笑兩聲
“王爺,妾身沒記錯的話,妾身說的是調用慕容長子,妾身怎麼記得慕容長子是慕容風而不是慕容複,若是這都算在妾身身上,妾身豈不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是雲棋啞言,她當時的確說的是慕容長子,隻是自己一心愛慕慕容宣,這才把慕容宣的兄長算成了慕容府的長子
展語繼續說著
“慕容風就算再不受寵,說到底也是個博學多識的人才,而慕容複是個什麼東西,我想王爺應該用不著妾身來提醒您吧”
是雲棋被她把話全堵住了,如此一來不管怎麼看,此事都怪不到她的身上,怪隻怪自己沒有調用慕容風,他死死的盯著展語,咽不下這口氣
他衝著武書揮了揮手,武書上前提劍,劍鋒直指展語,展語看著距離自己喉嚨不過分毫的劍,一點都不發怵,她抬手輕輕把武書的劍移走
“妾身都說過了,大玄在是雲還是有兩分薄麵的,若是王爺當真如此看不過我,想要殺我滅口,那也該是王爺坐上儲君之位,哦不,坐上一國之君的位置的時候”
是雲棋冷笑了一聲
“世上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武書,帶走”
武書押著展語,把她從小院帶走,臨走前還看了瑞秀一眼,展語怕瑞秀救她心切牽連自身,特意給她打了手勢,讓她不要亂動
是雲棋把展語押進了是親王府的地下牢獄,那裡一片漆黑,隻有兩根點燃的蠟燭搖曳的照明,展語被武書一推,推進了一個巨大的鐵籠裡
鐵籠的門重重關上,展語環顧四周,心中暗暗思忖。這是雲棋究竟想乾什麼?難道就這樣把她關起來?
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展語定睛一看,隻見是雲棋緩緩走來,手中拿著一盞燈籠
“你倒是有幾分膽量。”是雲棋站在鐵籠外,居高臨下地看著展語。
“哼,我不過是說出事實罷了。”
展語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事實?”
是雲棋輕笑一聲
“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的話?”
“所以呢?是親王難不成還要把我關起來不成?”
展語挺直了身子說道,是雲棋眼神一冷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地牢裡,有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是雲棋一個眼神示意過去,武書走過去拿著燒得通紅的烙鐵走了過來,是雲棋似笑非笑的看著展語,烙鐵在他的手中顯得格外的嚇人
展語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害怕,她非常冷靜的和是雲棋談判著
“妾身沒記錯的話,王爺答應妾身的要把那幾鞭子還給武將軍的”
“本王既然答應了,肯定不會食言”
她看著烙鐵距離自己的小腿越來越近,就在烙鐵要挨上小腿的時候,武羽從地牢外跑了進來
“王爺!慕容複回來了”
被武羽一打斷,是雲棋拿著烙鐵的手頓了頓,他順手把烙鐵交給了一邊的武書
“走,去看看”
展語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心裡自然也是害怕的,如果這塊烙鐵真的燙在她的身上,她定然痛的生不如死
武書拿著那塊烙鐵,把它放在一旁,對著展語鞠躬
“王妃受驚了”
展語輕輕皺了皺眉,這個武書對自己如此有禮倒是罕見,莫不是心裡又藏著什麼壞心思,是雲棋走了整個晚上都沒有再回來,展語還以為他不會回來了,都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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