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的心情說不上好,但也絕對不差。
如今長門利用曉組織的製度將一個不知根底的黃泉放到了絕的身邊,這就相當於鎖住了絕的去路,讓這個經常向他傳遞情報的監視者無法再頻繁的與他見麵。
這意味他不在能在第一時間得到絕這個情報專家的第一手消息了。
缺少了這些信息,他的行動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可以隨意挑選目標了。
這樣看上去是給宇智波帶土添了不少堵,但是事實上卻也給宇智波帶土更多的自由。
自從宇智波斑將他從神無毗橋邊救下,他的性命就不再屬於他自己了。
直接刻在他心臟上的咒印就是最好的明證。
那就是一道被彆人握住開關的定時炸彈。
隻要開關按下,他的胸膛就會炸開。
那是他的神威也無法化解的死局。
他失去了自由。
絕頻繁的與他見麵可不僅僅是像他彙報各方的情況,更是在監視他的行為,防備著他做出乾擾月之眼計劃的事情。
比如說向木葉泄露月之眼……
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嗎?
在宇智波斑的眼裡,他宇智波帶土隻是個工具。
沒有天賦的吊車尾,價值有限。
但是現在,絕的行動受到了限製,他能獲得的自由就多一點。
他能獲得多一點的自由,那他就敢為了自己的月之眼計劃做更多的準備。
比如說接觸宇智波佐助。
與重吾一起朝北而行的宇智波佐助此時已經來到了鐵之國的最北端,在臨近海邊的地方做了一個臨時的居所。
嘩啦——
初冬時節,北風漸起。
宇智波佐助一如既往地來到波濤洶湧的海邊,不過他並不是學那些執著的武士用刀去斬疾風卷起的大浪,而是在此練習自己的火遁。
畢竟宇智波家所擅長的並不是刀法,而是火遁。
而且在寫輪眼的較量中,刀很難有發揮。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佐助結好印,火屬性的查克拉隨即從他的喉嚨處噴出,然後在離嘴唇不遠的地方形成灼熱的火焰,最終凝聚成一團火球沿著海平麵不斷往前。
滋滋滋……
火球瘋狂向前,白色的蒸汽也不斷出現,看起來就像是給火球的尾巴添加上了一條白色的尾巴。
一個大浪襲來,起落之間就把火球卷了進去。
伴隨著水燒開的聲音,蒸汽如同織機織布一樣源源不斷地從大海中裡麵吐出,遠遠看去,那就是一條直上雲霄的天柱。
可是,當天柱散儘的時候,大浪的殘餘回到了大海之中,而宇智波佐助的火球,已經消失不見了。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傳到了略微有些泄氣的宇智波佐助的耳中。
他轉過身,擦過腰間的左手以最快的速度從腰間取出一枚苦無,然後立即朝著聲音的源頭丟了過去。
他不擔心這個鼓掌的人是找他吃飯的重吾,因為那個高個子從來不會鼓掌,隻會對著他叫道“吃飯了。”
鋒利的苦無破風而行,最終穿過了一段虛影。
“你是誰?”宇智波佐助問道。
宇智波帶土回答道“宇智波斑。”
………
宇智波佐助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
“斑?還真是敢說啊。”
即便宇智波斑是個叛忍,但宇智波家的人還是都知道這個名字的,畢竟在那個年代之中,宇智波家隻有他能和忍者之神千手柱間相提並論。
這個名字所代表著的是宇智波家的最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