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水月還等待著漩渦麵麻的指令,但是他卻不知道後者已經不準備讓他繼續上場了。
原因有二
一是被鬼燈水月水分身帶走的香磷和紫苑此刻處於無人防護的狀態,如果遇到其他曉組織的人,那兩人就危險了。
第二個則是因為此刻有一個雷遁高手站在兩人的麵前,擁有地怨虞的角都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被稱作是“忍術碩士”了。
他距離猿飛日斬的忍術博士也就插了封印術、通靈術、秘術這些忍術而已。
如果鬼燈水月這個家夥被角都的雷遁?偽暗命中,那麼等待前者的結局將會隻有悲劇二字而已。
畢竟被雷遁命中之後,他就會變成一攤癱在原地的液體,變成需要漩渦麵麻掩護的累贅了。
本著排除意外的想法,漩渦麵麻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水月,你先去保護紫苑她們,這邊就交給我了。”
“什麼?”鬼燈水月覺得自己的聽力係統出了問題,對方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自己剛剛才解決了一個敵人,自己的老大居然就要趕他走,這簡直就是卸磨殺驢啊。
呸呸呸……什麼驢,我鬼燈水月才不是驢。
“你去保護紫苑,儘量帶著他們往目的走,一刻也不要停。”漩渦麵麻繼續說道。
鬼燈水月嘴一癟,對方的聲音讓他明白對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他無奈地收起斬首大刀,然後在發出一陣無意義的咕嚕聲之後便起身起來了。
“可要走快點哦,有什麼怨言就以後再抱怨吧。”漩渦麵麻發現鬼燈水月走路磨磨蹭蹭的,明顯是在等待對方先攻然後順勢留下來,於是便大聲提醒道。
“是,是。”
隨著並不隱秘的小動作被拆穿,鬼燈水月的加快了離開的速度,用不了一分鐘,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水分身之前消失的地方。
而在這時,飛段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就連胳膊也已經被角都的黑線給連了回去,恢複了正常。
“那個混蛋,居然把我引以為傲的武器變成這副德性,而且還跑了,我覺得饒不了他。”
飛段目送著鬼燈水月離開,嘴巴又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
“還是少說廢話吧,”角都眯著眼睛,“以你這種狼狽的樣子,現在說這種話實在是有些蠢。”
“哼,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
飛段一邊不服氣的回答著角都的冷嘲熱諷,一邊轉動著失去致命部分的長棍,他這是在適應這把武器現在的重量,免得等下再丟臉。
他這次丟臉已經丟得夠多的了,不用猜也知道,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可能與角都辯論了,畢竟對方隻要一句你被你孩子打了,飛段就什麼理由都說不出了。
“那麼接下來可就要小心了,眼前這個家夥,也很難對付……”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就衝到了飛段的身邊,然後毫不猶豫地對著後者揮動了手中的武器。
嘭!
長棍與黑色的鐮刀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讓人耳鳴的尖銳撞擊聲。
“喂喂,你的手注意一點,用力太大的話會再斷掉的。”角都提醒道。
不過正與麵具獸?三台的飛段顯然聽不進去同伴的提醒,因為他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具獸的長相之上。
麵具獸?三台和他開啟死司憑血後的樣子實在是太像了,唯一的不同之處隻有額頭正中間的圖案而已——他的是一個黑色的圓,而對方是一個豎著眼睛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