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瀝瀝的下著,自來也和波風水門坐在一家小店裡。
在等待著店主把食物端過來的時候,兩人一如既往地開始了交流。
率先開口的是自來也,這位作家雙手抱在胸前,雙眼看向自己的左前方,輕輕說道“那天,我也是在這裡見到那個人的。”
“佩恩六道中的一個嗎?”波風水門的意識一如既往的敏銳,自來也剛剛說出一句話,便立刻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是啊。”
恍然間,自來也眼前的景象一變,幾個人就出現在了他左前方的桌子邊上。
……
“你們要記住,不要因為忍者就沾沾自喜,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才是……”
長著淺藍色頭發的年輕瀧忍有些惱火地看著第一次出村執行任務的年輕下忍,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起來。
因為這些才剛剛拿到護額的孩子還不明白什麼叫做殘酷,他們對於忍者的認知更多的是來自於忍者遊戲。
他很討厭忍者遊戲。
那種過家家式的玩鬨隻會害了他們的性命。
在三個弟子懵懵懂懂的目光中,他扭頭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率先印入他眼中的是寫有油字的護額。
【原來是一樣的苦命人啊……】他這樣想到。
“那是一個教導弟子要懂得保命的瀧忍。”自來也從回憶中抽身,“外貌和在佩恩那裡見到的時候有些區彆,但是基本的輪廓卻是沒有改變。”
“原來如此。”波風水門說道,“您在妙木山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這件事吧?我看您總是一個人跑到外麵去。”
“嗯,是有這方麵的原因啦。”
自來也收回視線,臉上的油彩因為微笑而擠在了一起。
他們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返回木葉,就是在返程的途中被帶到了妙木山,又一次見到了一如既往喜歡打瞌睡和不記得他名字的大蛤蟆仙人。
不過與之前大蛤蟆仙人會被其他的蛤蟆喚醒不同,這次大蛤蟆直接睡了十幾天,在快要被抬出去埋了的情況下才忽的清醒過來,又一次說出了模模糊糊的預言。
而在這十幾天的時間裡,他和波風水門吃了十幾天妙木山的特供食品。
隻要一想起那些白白胖胖的……他就想吃點草把那些東西壓下來。
“這次和長門……不……是與佩恩的接觸並不多,許多猜測也隻能是猜測,並不能當作情報去看。”
“要是交戰的時間再長一點就好了。”
這句話一出口,波風水門的眉頭就擠在了一起,他解釋道“當時的情況已經很緊急了,再打下去,恐怕就要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了,那個佩恩的能力,可並不簡單。”
在那時,他利用飛雷神擺脫了小南的起爆符攻擊,隨後趕去援助被六個人輪流進攻的自來也。
與以往一樣,他一出手,便是一枚攜帶著印記的苦無。
出乎他預料的是,那兩個被他視作是目標的佩恩在視野缺失的情況下一同向前跳起,在避開攻擊的同時準備好了對自來也的第二輪攻勢。
在電光火石之間,波風水門來到了苦無的旁邊,一手撈起苦無的同時將之拋出,鋒利的尖端朝著前方指去,目標正好是與他之間有著幾米間隔的佩恩天道。
隻是這幾米的距離此刻便是天塹,被自來也稱作是彌彥的佩恩天道雙手合十,無形的推力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
在那一刻,波風水門隻看到由雨水所包裹成的圓球越來越大,最終連帶著他的苦無一起被推向了遠方。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