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啊——好慢啊——”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抱怨的迪達拉一腳踩在羽高的身體之上,一邊看著鮮血從人柱力的嘴裡流出來,一邊看著佩恩說,“阿飛那個新人實在是不懂規矩,居然還沒有來,這是在不尊重我這個前輩嗎?”
“一個差點被抓的家夥也沒資格自稱前輩吧?另外,”赤砂之蠍跳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你不要那麼踩他,他中了我的毒,現在脆弱無比,要是死了,可就耽誤大事了。”
被戳到痛處的迪達拉立馬轉頭看向自己的搭檔,咬著牙說道“我差點被抓全都是因為黑土那家夥,不是她的話,我的藝術怎麼會被那個木葉的白毛給破壞……”
一想起那天發生的事,爆遁忍者就氣得牙癢癢。
黑土,你怎麼能把我的弱點擅自告訴木葉的忍者啊——
可惡!
“彆擺出那樣一副令人作嘔的表情了,說到底,是因為你的泥娃娃並不能算是藝術。完美的藝術,隻存在於永恒之中。”赤砂之蠍說道。
“哼。”
迪達拉十分不滿地把腳從羽高的身上拿下來。
作為失敗者的他現在完全沒有和對方鬥嘴的資格,畢竟在那場戰鬥之中,倘若不是絕來接應他,他大概會被抓回岩忍村,然後被那個酒槽鼻子老頭狠狠教訓一頓。
一想到那個個子小小,脾氣卻大過天的頑石,即便是穿著這身製服他都覺得一陣寒意。
他知道,假如他現在出現在對方的麵前,是百分之百會被塵遁分解成原子。
他打了個寒顫,然後轉身,猛地踢飛了身前的小石頭。
咚——
石頭撞在外道魔像之上,發出清脆的回想。
佩恩低下頭看向迪達拉,“好了,迪達拉,快點準備,那邊已經做好準備了。”
“可算來了。”
迪達拉坐上自己捏的黏土貓頭鷹,朝著屬於自己的位置飛去。
而在他的右腳剛剛碰到外道魔像右手的食指時,兩道幻影出現了。
“我來得有些晚了。”
宇智波帶土撓了撓頭,用極其誇張的語氣對著另外幾人道歉,並表演了一個標準的90度鞠躬。
“真是抱歉!”
他的道歉引來了佩恩的注意,咄咄逼人的視線落在了橘黃色的麵具上,毫無感情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冬月的鐵一樣冰冷。
“黃泉呢?他到哪去了?”
“不會說還要再等一會兒吧?”聽到這個問題的迪達拉瞬間解除了結印,“就不能快點嗎?真是的……不,不對?”
說著說著,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隨後掃視了一眼到場的人,卻沒有發現某個令他討厭的身影,“等等,宇智波鼬在哪?”
“被不知名的人擄走了。”小南回答道。
迪達拉瞪大眼睛,“那個家夥?怎麼會?”
一直將宇智波鼬當做對手的他是十分認可對方的實力的,因此他明白要擄走對方需要怎樣的實力。
“即便是小南說得,那就不會有錯。”赤砂之蠍阻止了迪達拉繼續驚訝下去,“這樣一來,又回到7人的狀態嗎?”
“不,”宇智波帶土直起身子,帶著哭腔說,“黃泉前輩也已經犧牲了,他用生命為我們從敵人手裡奪取了三尾。”
佩恩看著宇智波帶土,沉默了許久後才說“那就開始封印吧,具體的情況等到封印了三尾之後再談。”
宇智波帶土看著佩恩轉過身去,心裡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