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風影啊,你找老夫有什麼事嗎?”
大野木剛將寫好的信件塞進忍鷹腳邊的竹筒裡,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他一回頭,剛好就看到了那個殷紅色的“愛”
字。
“是啊,有些事想要詢問土影。”
我愛羅看著飛走的忍鷹,點了點頭。
大野木慢慢地轉過身,盯著這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影看了一會兒,“那就去我的房間坐一會兒吧,這裡可不是聊天的地方。”
我愛羅對此沒有意見,等大野木走後,他才跟上對方的步伐。
“請坐。”
在懸掛著印有岩忍村標誌的旗幟的房間裡,大野木招呼著我愛羅坐下,同時拿起杯子給自己和對方倒了一杯茶。
“那麼,你要問的是什麼呢?”
我愛羅雙手接過茶杯,低聲說:“是有關於曉組織的事,呐,土影,你也曾利用過……,雇傭過曉組織吧?”
“風影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的嗎?”
大野木喝著茶,一句反問算是默認了對方所說的事情。
我愛羅十分直接地回答了問題,“是,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知道這件事的。”
如果不是馬基在昨天晚上將這件事告訴他,他大概會被一直埋在鼓裡。
“所以呢,”大野木抬起頭,臉上浮現出莫名的色彩,“風影想對此想說些什麼呢?五大國之中,有且沒有利用過曉的,恐怕隻有雲忍村了。”
和平的時代就真的和平嗎?不,這是不可能的。
在經曆了三次大戰後,這個老頭研究明白和平其實應該被稱為準備下一次戰爭的空閒階段。
在這個階段裡,積蓄力量很重要,阻礙彆人積蓄力量也同樣重要。
前者依靠自身努力,而後者更多的是需要依靠外力。畢竟誰也不想在沒準備好的情況引發戰爭。
除了雲忍。那個村子的影都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角色。
我愛羅說道:“土影誤會了,我不是來追究責任的。我之所以會來求證這件事,是為了向您確認一件事,貴村在雇傭曉組織時一共花費了多少錢?”
“……”
大野木聽到這個問題後陷入沉默,他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給出了他的答案。
“不多。”
聽到這兩個字的我愛羅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緩緩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打開之後放在桌子上,然後輕輕地推到了大野木麵前。
大野木將紙拿起來匆匆掃視了一遍,“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在對方遞過來的紙上,最開始隻是簡單的羅列了幾組數據,而後麵則是附上一段猜想。
這些年流入曉組織的資金從單個忍村的視角來看或許確實不多。
但再考慮上其它忍村以及這段時間內從地下換金所名錄上被刪除的人,這樣的話曉組織獲取的錢就達到了一個令人為之側目的數量。
倘若再加上各國的有錢人的需求,這個數量還要再膨脹幾分。
不要小瞧富人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