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朱高熾走出了內閣,
回了東宮太子府。
朱瞻墡坐在庭院中正喝著茶,他這幾年喜歡上了喝茶,到哪都想喝點兒。
“兒子,等我呢?”
朱高熾走了過來坐在一旁,看著身旁茶杯裡的茶,就心明鏡兒了。
“爹,問出來了嗎?”朱瞻墡喝了一口茶問道。
“問出來了,不過是一個邊緣人物,而且還是皇上的老人!”
朱高熾也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誰?”朱瞻墡放下了茶杯問道。
“胡濙!”
朱高熾咽下了口中的茶水說道。
“胡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以前奉皇命找建文,後來我和大哥將建文抓到後,爺爺就將他安排到禮部去了,這幾十年的功夫,他也做到了禮部尚書!”
“對,就是他,胡濙我還是知道的,下毒這種事兒他是絕不敢乾的,隻能是他背後之人。”
“行了,爹,這事兒交給我了,胡濙你們暫時彆動,也彆讓他看出什麼端倪。”
“行,我知道了。”
說罷,二人分道揚鑣,朱高熾向殿內走去,朱瞻墡向錦衣衛青龍部鎮撫司走去。
朱瞻墡走進鎮撫司,說道“把青龍叫過來。”
“是!”
盞茶功夫,
青龍走了進來,拱手說道“青龍見過殿下!”
“朝中有一股勢力,意圖控製我皇明宗室,你去先將錦衣衛查一遍,我不相信,這種事情錦衣衛會探查不到!
錦衣衛內一定有內鬼!”
朱瞻墡冷冷的說道。
“是!”
暗位麵,
‘三哥在嗎?’朱瞻墡說道。
‘有什麼事?’
朱瞻墉問道。
‘三哥,查一查江蘇和浙商,晉商也查一查,還有南直隸也是。’
‘怎麼了?’朱瞻墉疑惑的問道。
於是朱瞻墡將最近發生的事兒講給了朱瞻墉,還把他的猜測也一並講給了他。
‘行,明白了。看來這是有人不知死活啊!’
朱瞻墉恨恨的說道。
‘三哥,隱秘行事。彆打草驚蛇了。’
朱瞻墡囑咐道。
‘行,三哥明白。’
回過神來的朱瞻墡想了想,說道“來人!”
“殿下,有什麼吩咐。”
門外走進了兩個錦衣衛說道。
“將胡濙的卷宗拿過來,我瞧瞧!”
朱瞻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