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棣沒有證據,但是作為皇帝的直覺,或者說是判斷力,讓他相信,張武幾人的同黨就在翰林院中。
且不說奉天殿的早朝,青龍衛鎮撫司衙門。
朱瞻墡帶著朱祁玨一大早就來到了這裡。
一進來,朱祁玨就問道,“青龍叔,審問出來了嗎?”
昨天他們剛剛回到府中就知道了禮部尚書素鴻卓和戶部尚書猶飛語被鎖拿下了昭獄,不過朱瞻墡沒有在意,朱祁玨也認為該抓,而且青龍辦事,一向靠譜,他們也就沒有來多事,隻想著今天早上來問問進展就好。
青龍聞聲搖了搖頭,“世子殿下,這五個人是又臭又硬,跟茅房裡的石頭一樣,就是不開口。”
朱瞻墡挑了挑眉,“嗬,既然硬的不行,那咱們就來軟的。”
朱祁玨和青龍麵麵相覷,錦衣衛中雖然也有著拿人威脅的戲碼,但是這種手段對這五個人來說,顯然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可朱瞻墡卻微微一笑,隨後,帶著朱祁玨和青龍去了昭獄。
昭獄內,經過了許顯純一夜的嚴刑拷打,張武,火真,王忠,素鴻卓和猶飛語五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說不說!”‘啪’
“說不說!”‘啪’
“說不說!”‘啪’
朱瞻墡,朱祁玨和青龍來到刑訊室的時候,許顯純正在拷打著素鴻卓。
許顯純問一句,打一下,但素鴻卓正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許顯純在看到素鴻卓又一次昏過去了,就對著旁邊的錦衣衛說道,“潑醒!”
一大盆涼水對著素鴻卓潑去,冰涼刺骨的感覺混合著傷口被涼水刺激的痛感,使得素鴻卓一下子就清醒了。
“啊!!”素鴻卓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你這骨頭是真硬啊,我是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硬抗的,你的家人?你認為你的家人還能活嗎?”許顯純好歹是負責昭獄的千戶。
各種刑訊手段可謂是諳熟於胸,言語上的誘導,這都是他這個錦衣衛千戶所必須學的。
素鴻卓還是一聲不吭,隻是張大了眼睛死死的瞪著許顯純,仿佛這樣就可以瞪死許顯純一樣。
“嗬,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許顯純走到素鴻卓的身前,薅著素鴻卓的頭發,說道。
強大的力量,迫使素鴻卓的腦袋抬起,但他的眼神更為淩冽。
“來人,接著打!”許顯純現在有些累了,打算換個人繼續刑訊素鴻卓。
“嗬,你這手下還不錯。”朱瞻墡拍了拍青龍。
原曆史上,許顯純負責的就是昭獄,這也算是走了他原本的軌跡了。
青龍聽到朱瞻墡的誇獎,隻是尷尬的笑了笑,他不知道朱瞻墡突然誇讚的這一聲到底是什麼意思。
朱瞻墡在誇讚完許顯純後,帶著朱祁玨和青龍走進了刑訊室。
“行了!”青龍開口說道。
許顯純聞聲,急忙向後看去,結果看見了自家的上司還有王爺和世子,急忙單膝跪地,拱手說道,“屬下參見襄王爺,世子殿下,指揮使大人!”
朱瞻墡揮了揮手,“行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