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也就這麼尬住了。
而就在這時,朱瞻墡帶著朱祁玨和青龍走進了奉天殿。
“孫兒參見皇爺爺!”
“重孫參見太爺爺!”
“臣參見陛下!”
三人走進奉天殿後,先是對著朱棣行了一禮。
“起來吧!”朱棣見到朱瞻墡進來,坐起了身體,抬了抬手。
“你們怎麼來了?”朱瞻墡三人站起身後,朱棣問道。
“回稟皇爺爺,孫兒此次前來,是為了捉拿逆黨!”朱瞻墡拱手說道。
“逆黨?誰啊?”朱棣若有所思的看向下方跪在地上的翰林院眾人說道。
“回皇爺爺,翰林院範辰釗,崔翰翮二人夥同禮部尚書素鴻卓,戶部尚書猶飛語並成陽侯,同安侯,靖安侯三人試圖篡位謀逆!
孫兒此次前來,是為了他們二人。”
朱瞻墡說完,滿朝站著的文武百官看向範辰釗,崔翰翮,他們現在以年過古稀,兩鬢斑白,翰林院說白了就是清水衙門,朱棣給他們的延壽藥劑也隻是最低一等的十年延壽藥劑,還每八年發放一次,有的時候,甚至會十年才發放。
而範辰釗,崔翰翮二人在聽到朱瞻墡的話後,頓時高聲說道,“陛下,襄王殿下這是汙蔑,臣等可是萬萬不會謀大逆的,皇上!”
範辰釗,崔翰翮二人哐哐的磕著他們的腦袋。
朱棣沒有理會這二人,文官們都這樣,即便是到了事發的時候,他們也不認罪,反而百般狡辯,仿佛是彆人在汙蔑他們一樣。
“行了,有冤屈,咱們可以去昭獄裡去說,好不好?”朱祁玨走到二人身前,溫柔的笑道。
朱瞻墡挑了挑眉,沒想到自家的兒子的性情這麼腹黑,不過,朱瞻墡並不在意。
“陛下,臣等是冤枉的,懇請陛下明查啊!”範辰釗,崔翰翮沒有理會朱祁玨,反而還在向朱棣求情,企圖讓朱棣開口,阻攔朱瞻墡和朱祁玨。
可朱棣怎麼會不信任自己的孫子,反而相信有兩個重大嫌疑的嫌疑犯呢?
朱棣揮了揮手,青龍會意,高聲喊道,“來人!”
很快,奉天殿外跑進來幾個錦衣衛。
“將他們打入昭獄。”青龍說道。
於是,範辰釗,崔翰翮二人就被四個錦衣衛給拖了出去。
而朱棣則冷眼旁觀的看著範崔二人就這麼被拖了下去。
此時,跪在地上的翰林院和五部官員們冷汗直流,他們現在才發現,今日朝上的局麵,好像就是這兩個人挑撥起來的。
不過範辰釗,崔翰翮兩人隻能影響翰林院,歸根結底,還是他們這些官員企圖給素鴻卓,猶飛語兩人脫罪求情,才惹出來的,但其實這也是那些真正的文官領袖對皇帝的一種試探。
雖說素鴻卓,猶飛語這兩個禮部,戶部尚書被打入了昭獄,但是其他三部尚書可沒有出來逼宮,隻是冷眼旁觀著這場結局已定的鬨劇。
永樂四百六十二年即將年末的早朝上,一場由翰林院範辰釗,崔翰翮二人夥同禮部尚書素鴻卓,戶部尚書猶飛語並成陽侯,同安侯,靖安侯三人試圖謀逆的鬨劇就這麼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