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含情幾度羞,似放非放迷人眼。雅君自有惜芳意,不知花羞待幾何?”
一十六歲少年,起身高歌,揮筆縱毫,當場賦詩一首。
“哈哈。”旁邊有人大笑:“你一個十六歲,毛都未長齊的少年郎。
卻來跟我們爭奪佳人,莫非,還以為能抱得美人歸不成。”
少年擲地有聲,曰:“十六歲又如何,二十六歲又如何?
須知大魏有賢王,十六歲輔佐明君。
更須知大宋有太子趙巡,十四歲坐而論道,言可‘金屋藏嬌’。
又可知歐元有汗王子,十三歲,彎弓射雙雕。
更該知,我大唐二皇子,十五歲坐鎮青州,領兵一方。
試問,江山如此多嬌,少年如此多豪。
我謝蘊不過對我愛慕的女子吐露心聲。
希望神女姐姐能嫁與我。
有何不可。
少年郎,當勇往直行,一往無前。”
“好。”一批人為場中少年鼓掌。
“這才該是我大唐的少年郎。”
“善。大善。”
李嫣菡站起身,同樣大聲叫好。
許多人望著場中央的那名少年,他整個人仿佛在發光,一種年青、激昂,和勇猛精進,在他周圍散發。
這是一種少年人獨有的銳氣,這是一位生在盛世、有思想、敢行動的少年。
這一刻,很多人記住了他,記住那個開篇驚豔,敢做敢言的少年郎——謝蘊。
……
……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隱公子大才。”
“寫得好。”
“不愧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
隱清晨此詩一出,人群中頓時轟動,叫好聲、稱讚語,此起彼伏。
同樣,此詩、將宴會,逐步推向一個**。
“擇一城終老,許一世傾城。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另一首好詩出爐,眾人紛紛感歎。這一次宴會,水平之高,才子之多,可為南方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