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外更慘!
上萬高手,隻剩下三千餘人,其餘之人要麼元氣大傷,要麼被陣法、望月井水和古老的無主元之力震殺,屍體和重傷之人幾乎堆滿了遠處一片平原。
而剩下的申來也、須彌曲、獨孤飛鴻、鶴獨夫、仙雀和三山五嶽的第一步高手們,乃至帝境巔峰高手,已經打出了真火,個個心中充滿了戾氣。
也許當初,他們隻是要破開封印,奪一點機緣,與趙宜主姑娘鬥一鬥,隻是那趙宜主看似人畜無害,容貌冠絕星空,令人驚豔,但手段狠辣,出手無情,各家師弟都有人死在她的手上。
這未免讓人憤怒!
百年,幾乎沒停過進攻!
那趙宜主偏偏利用陣法支撐了百年,這足以令人震撼了。
此刻雙方都已經筋疲力儘,但卻卯上了,不願放棄。
此時,見辛卓忽然走出,所有人都暫時停下,紛紛看去。
趙宜主緩了口氣,臉色雖然疲憊,但眉宇間露出一絲喜色,隻是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怎、怎麼樣了?”
辛卓微微頷首,說道:“你下去吧,把剩下的機緣吸收了,這裡交給我!”
陣法外,申來也聞言,目光幾乎噴出火來:“就憑你?你是什麼東西?下賤小兒!就憑你的帝境修為?”
那須彌曲也臉色陰沉:“東嶽殿的小子,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無恥小輩,你這話最好掂量掂量!”
仙雀、七王爺和黑袍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即便到了此刻,他們對辛卓,也沒有半點敵視,畢竟自家弟子,流落到這裡,也是為了尋找機緣,橫豎沒有便宜其他人,想了想,乾脆悄悄退後。
辛卓置若罔聞,隻是摸了摸趙宜主的臉蛋:“去吧!”
趙宜主仔細看著他,也看出了他已經破、立成功,隻差入境了,忽然傳音入密:“我懷疑,事情隻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棘手!”
辛卓詫異的同樣傳音入密:“什麼意思?”
趙宜主道:“我這百年與他們廝殺,那申來也幾人口無遮攔,胡說八道,從他們零星的話語中,我推測出,因為你,三山五嶽的高手可能要儘滅東嶽殿!
隻是,要等這元墟的事情過了之後才發難!”
辛卓臉色微變:“這……這麼突然?理由呢?呂元弓?”
趙宜主道:“沒錯,呂元弓,呂元弓當年確實殺了很多人,三山五嶽的先輩,幾乎都有人死在了他手上,最為重要的是……
我懷疑,那位軒轅青魚大太子合縱連橫,早已經私下裡和三山五嶽的高手見麵,他們都認為你手上有兩大靈根和呂元弓的一切傳承!
當然,這隻是我根據他們說的話來猜測,具體是不是這樣,還很難說。但願是我想多了!”
辛卓想了想,趙宜主冰雪聰明,根據蛛絲馬跡就可以舉一反三、推算出很多事情,非常神奇,就像他辛卓對危險的感知,也非常神奇。
當年兩人就是因為有這種本事,在真世界的修仙界中,哪怕舉步維艱,也次次轉危為安。
按照趙宜主的說法,不是她想多了,而是真有這種可能,那軒轅青魚大太子,既然撕破了臉,自然是想方設法把東嶽殿置於死地,扯上呂元弓和兩大靈根,邀請其他三山四嶽發難,也合邏輯,換了自己,也會這麼做。
想到這裡,不由是眉頭緊鎖。
趙宜主輕聲道:“我準備以秘法,燃燒精元,暫傷根基,將剩下的天材地寶全部吞取,兵刃、法寶全部分解,吸收其中的靈氣、殺伐之意和海量的力量,以大道虎吞八方的秘術,直入第三步,先過了這一場,之後前往天淵戰場,再找療傷藥物,你要幫我!”
辛卓說道:“沒有問題,但是,你有多少把握?”
趙宜主點頭:“以自損根基為代價,成功幾率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