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點點頭。想當年她去城郊加油站挖油罐的時候,還遇見了顧之嶼的挖油隊。
當時她挖了十幾個油罐、幾百噸油,就已經心滿意足的想著夠自己用一輩子了。
這顧之嶼比她誇張多了,不管什麼郊區市區的,見油就挖,整個北部地區的油罐全都被他挖了個遍。
顧之嶼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這不是貪心,而是爭奪話語權。”
安南點點頭:“我知道。”
如果不
如今終於有人步他的後塵了。想著清高孤傲的金公子被自家二叔折磨的生不如死,秦海寧隻能道一聲自求多福了。
“抱歉,沒有常太爺親自開口,不得任何人見他,哪怕是道教掌門,也得遵循規則!”蛇族護衛說道。
並非先入為主,而是保寧的心思擺的堂堂正正,目光澄明剔透,那是靈動。
“明人不說暗話,我等本次主要是議和而來。兩家罷兵,各守自家。虎牢關以東以及江南之地義軍不能染指。”談判開始,王朗也一改先前滿不在乎的神情,嚴肅的道。
此話落入北溟尊上的耳朵裡,自是以為太子殿下護短,亦攥了攥藏於身側的兩手,目光陰沉。
隨意聞言蹙眉,瞧他這般模樣,難道裡麵寫著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不過這種事情需要在正事做完後再說,所以隻是轉了轉念頭,他就暫且不去想了。
劉青陽怎麼可能心不在焉,更不會因為屍王的事情,而感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