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這邊,戲班老板還是給他安排了雜活,
搞得梁寬忿忿不平,邊工作邊抱怨著“我是來學武生的,儘給我些雜活。”
戲班老板也很無奈,好多夥計都跑去金山挖金去了,他也很缺人手的好不好。
結果乾著乾著,沒想到天上就出現了天幕,而且還出現了他前些日子撞見在戲班擦身子的假洋婆。
“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沒想到這麼好看的假洋婆居然是黃師傅的紅顏知己,真是可惜了可惜。”
梁寬有點酸酸的小聲正嘀咕著,這時戲班老板突然‘哇’的大叫一聲,
差點兒沒把在修補頂棚的梁寬給一激靈嚇得再一次跌下來。
“老板你大白天的練嗓子也該提醒著彆人點,我差點被你嚇死知道嗎?”
“梁寬你快看天上,你上天了你梁寬!”
循著下方戲班老板那激動顫抖的小手指一望,梁寬臉上的激動溢於言表,
“哈哈我也上天了,老板你快看我也在天上。”
“我和黃飛鴻黃師傅是一樣的,哈哈哈我真的太高興了我要出名了我哎喲”
頂棚本來就不牢固,梁寬又有點得意忘形,動作難免就有點過大,
這不直接穿破頂棚掉到了戲台上,這腿一看就是骨折了,
戲班老板人也算還行,招呼著戲班的夥計就把又是疼得嗷嗷叫,又是高興得手舞足蹈的梁寬送去寶芝林。
【徹底失業的梁寬,在見識過嚴振東和嶽家刀門主二人的精彩決鬥後,又是在一場大雨中直接來了個跪地拜師。
“嚴師傅,你功夫那麼好,你就收了我當徒弟吧。”
“功夫好,不是自己的地方,一樣是窮途末路。”
倆人在屋下避雨,並共享一碗魚湯,因此機緣而結下了一段露水師徒緣。
此時的嚴振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靠他的拳腳和鐵布衫在佛山打出一個名堂來!
他已經過夠了像這樣連生計都難保的苦日子,而想要在一個地方打出名堂,最簡單的就是去打敗當地最能打的。
那麼在佛山誰最能打呢?
“省城最能打滴,是不是房飛馮?”
嚴振東問著一旁的梁寬,梁寬嘀咕了一聲“當然是黃飛鴻啦,難道是葉問啊!”】
嶽家刀武館前,正在賣藝的嚴振東因為是外地人的緣故,遭到嶽家刀弟子們的驅趕和排擠,
就在他忍無可忍準備出手教訓這幫狗眼看人低的無知小輩時,
恰逢天幕裡閃過了幾幀他和嶽家刀門主決鬥的畫麵,
當看到自己師傅使出看家本領,打遍十七省的七路嶽家刀法,竟然破不開這個北方佬的防,
這些個惹是生非的徒弟瞬間熄滅囂張氣焰,一個個如臨大敵,渾身顫抖。
“房飛馮”嚴振東雙眼迸射出濃濃的殺氣和戰意“俺一定要在佛山打出個名堂!看看誰敢再瞧不起俺!”
嚴振東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宵小之輩身上,看都不看嶽刀門的人一眼,轉身就朝著寶芝林的方向走去。
【當夜,雨越下越大,比二月紅找佛爺求藥那天的雨還要大。
“俺是山東的鐵布衫,嚴振東!”
“今天專程來寶芝林是找房飛切”
嚴振東一腳踹開了寶芝林的大門,還未等他自報家門說明來意,
屋內的黃飛鴻手持一把雷明頓r700,直接八倍鏡狙擊“來呀!拿起你的兵器動手啊!”
嚴振東沒想到黃飛鴻一代宗師,比他還要不講武德,
他再陰險也不過是藏有暗器在辮子裡,
哪裡像他黃飛鴻,和人切磋直接就拿把狙上來。
真應了那句老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嚴振東立馬改口,雙手捧著一個奶油蛋糕,還貼心點上蠟燭呈上,“按時來找黃師傅切蛋糕噠!”
梁寬打著傘,細聲說到“師父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既然是來請吃蛋糕的,黃飛鴻自然是禮遇拉滿,
將二人請進了裡屋,還讓豬肉榮去切了配西洋蛋糕的紅茶。
嚴振東進了屋,見黃師傅幾乎是手不離槍,且槍口一致對外,也就是他這一邊,冷汗止不住地流,
可輸人不輸陣,他假意訓斥身後藏頭露尾的梁寬“怕什麼?沒見過洋人的槍炮啊?”
有槍又怎麼樣?你能百發百中嗎?俺就不信俺這步法,還躲不掉你黃飛鴻的洋槍!
下一秒,黃飛鴻突然眼神犀利,八倍鏡瞄準鎖定住八百裡開外一隻正在嗡嗡亂飛的蒼蠅,
一槍就送了這隻蒼蠅去找上上上個視頻的湘西老表蒼蠅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