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下穩了!這邊金剛石斧這麼厲害,彆說劈開區區一個桃山了,就是劈開這一方天地都輕而易舉啊!”
“此等神兵利器,用來救區區一天庭罪犯,是不是有點殺雞焉用牛刀了?”
“你還是不是人啊!你到底看沒看的啊,人楊戩劈山救母礙著你什麼事了,愛看看不愛看滾!”
“你們這群被女色所迷的無知之徒,要是我握著這把石斧,嘿嘿,玉帝的寶座也不是不能坐一坐的,滋溜。”
“誒,我怎麼記得西遊記裡二郎神的兵器不是石斧,好像是三尖兩刃刀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呀對呀,用斧頭劈山救母,這不是二郎神的好外甥沉香的活兒嗎?這是拿錯劇本了嗎?”
古今位麵議論紛紛,但半點也不妨礙天幕中的楊戩劈山救母,
石斧一落下,便見一道彎月形狀的白色巨刃便劈向了桃山,其力量之大真的有開天辟地之威也。
然而,桃山之上,不斷循環流轉的道法符文,卻是如同感應到了有敵襲一般,彙聚到了一處抵擋住了來自石斧的攻擊。
“轟隆——!”
在一陣巨大的爆炸聲中,白色巨刃與桃山的道法符文形成的護罩撞擊在一起,一道巨大的靈力波動向外擴散而去。
將懸浮在在空中的楊戩給震飛了出去,
一擊無果,楊戩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單膝跪下,耳邊聽著娘親那一聲聲擔憂的‘二郎’,頹然落淚。
“娘親,難道二郎真的沒有辦法把你救出來?”
“難道二郎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娘親在這裡受苦,那比殺了二郎還要痛苦!”
桃山裡,石台上的瑤姬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與此同時,
一陣悲戚的樂聲,伴著空靈歌聲的響起,頹然中的楊戩如遭雷擊,這是,這是娘親常唱的那首歌謠
“天上有座山,山上有棵樹。”
“樹下有個茅草屋,茅草屋。”
“遠處有朵雲,慢慢散成霧,地上的風在追逐”
歌聲中,楊戩緩緩舉起石斧,一改頹然之色,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毅“母親,二郎今日就算拚了一死,也要把母親揪出來!”
楊戩重振旗鼓,手中的石斧再次朝著桃山揮動而出!
“轟隆——!”
巨大的爆炸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楊戩對母親瑤姬的思念是前所未有的劇烈,毫無征兆的桃山上的那些符文在這一擊之下,竟然開始潰散直至消失。
無堅不摧的金剛石斧,終於沒有令楊戩失望,一擊便破開了桃山上的防護。
一瞬間,整個山體開始炸裂,巨大的碎石也四處灑落,更是砸傷了在山間裡等待主人攜母歸來的哮天犬的一條狗腿。
“成了成了,我好像看到我女神了!”
“苦儘甘來啊苦儘甘來,三年多了,楊戩終於是如願救出我女神了!”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我出場了,眼下楊戩還缺少一個父親,在下完全可以勝任!”
“滾粗!加大的滾粗!你算哪根蔥哪根蒜,你姓楊嗎?對我姓楊,我才是那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父親!”
一時間,各位麵天幕下想當楊戩爹者無數,
但等到他們看到天幕中,煙霧散出,碎裂的山體中間,瑤姬赫然出現在一座造型古樸的是泰山,且瑤姬還被石台上的鐵鏈束縛住的畫麵時,所有人包括天幕中喜出望外的楊戩,在這一刻他們的神色都變得陰沉得可怕。
瑤姬還沒有被完全救出來,事情還沒有到值得他們開香檳慶祝的地步。
看著鐫刻著密密麻麻的道家符文,就算不是修行者也能從這個石台上感受到一股玄奧的力量縈繞在上麵,簡直就差把生人勿近這四個字打在上邊。
“二郎!”
“娘親,二郎來救你!”
“二郎,你快走!”
楊戩使出全身的力量,將其全部凝聚在石斧之上重重劈下。
“當——!”
斧頭的利刃與鎖鏈二者互相碰撞,瞬間火花迸現,兩股互不相讓的力量形成巨大的能量波動開始向四周擴散。
這看似石斧與鐵鏈的交鋒,實則是楊戩與瑤姬的親情,與玉帝那冰冷的天規的首次碰撞。
然而,萬萬令眼睛沒有想到的是,這看似平平無奇的鐵鏈,竟然能扛住他的一斧之威、
他偏不信這個邪,一連劈了幾斧,鐵鏈依舊是絲毫無損。
直到此刻,各大位麵才明白了,原來壓製瑤姬的桃山隻是第一層,這束縛她的石台和鐵鏈才是天規的本體!
原本無堅不摧的石斧,一斧之下可輕易破除桃山外的法陣護罩,卻絲毫撼動不了的桃山內部的天規石台。
瑤姬重見天日,看著多年未見,已經成長到讓她欣慰的兒子,她的眼中既有為兒子感到驕傲的欣喜,同時也在深深地擔憂著此舉引來天庭的注意,她極力地勸阻著想救出自己的楊戩,“二郎,這是玉帝的天規所化,你是劈不開的。”
瑤姬深知如今桃山的禁錮被打破,天庭第一時間就會知曉這邊所發生的一切,以她對那個無情玉帝的了解,必然是會派遣天兵天將下界來打探情況,萬一二郎就此暴露了,那等待他的將會是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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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如何待她,瑤姬也絲毫不在意,她唯一擔心的是兒女的安危。
“天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