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萬冤魂就是要挾二爺的籌碼呀!這天奴不愧是跟著王母數萬年,果真學到了她的陰險狡詐,一肚子的壞水。”
“不處理三聖母,不把劉彥昌和沉香處死,報了當日在茶樓往自己臉上潑開水之仇,天奴就不會再瞞北郡這件事上幫忙,真的是好算計啊!”
“要我說,就應該趁著天奴下界辦案時把他噶了,再弄個因公殉職,隻是現在形勢所逼,根本沒有時間辦這個事,難呀難。”
“我二哥真不是黃連精來轉世的嗎?他怎麼就那麼苦啊!”
“這個不省心的妹妹,明知道自己哥哥是司法天神,這不是給他出難題嗎?”
“楊嬋這個戀愛腦,一點也沒有替二哥著想,還向著有二哥會替她瞞一瞞,現在逼得我們二哥要親自動手鎮壓妹妹,還要滅殺該死的妹夫和無辜可憐的外甥,我二哥欠你們一家子的是吧?”
“一直都不明白,這樣的玉帝王母,為什麼還要讓他們繼續擔任?”
“因為那是古代,君主立憲製的,哪像我們現在人民當家作主,所以非常感激推翻了封建王朝,還有帶我們走向共和的偉人們。”
“就因為災民們打爛了玉帝廟就要降下瘟疫,殘害數十萬災民啊,不是,玉帝你老是往地府放那麼多的冤魂,你就不怕地藏菩薩找你?”
“按照神話來推斷,這個時期在地府任職冤枉的,是寇準,哈哈,估計寇準知道玉帝給自己增加工作量,他的臉色應該比包大人還要黑吧。”
“天奴我看你鐵定活不長,威脅敢向玉帝抽刀子的二郎神,你真的是活膩了。”
“二哥的眼神已經想刀死天奴了,敢提瑤姬,不知道這是二哥的傷心事嗎?你完了天奴,王母都保不住你,我說的!”
“楊戩既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難辦,那麼你就永遠閉著吧。”
“叮,您的噶了麼訂單已經在派送中,天奴請記得查收。”
“我要是楊戩,早在天奴禍害嬰兒的事時候,就當著玉帝和王母的麵把他一刀噶了。”
“臥槽,一個神話故事,愣是有種清宮戲的趕腳。”
天幕裡,三聖母已經生下了沉香,且化身靈魂歌手,正在給搖籃裡的小嬰兒沉香念起祖傳的兒歌,
“遠處有座山,山上有棵樹,樹下有個茅草屋,天上有朵雲,慢慢散成霧,地上的風在追逐,遠處有座山,山上有棵樹,樹下有個茅草屋,一家人在屋裡住,非常非常的幸福”
“真好聽,你咋哪兒學的?”
“小的時候,母親就經常給我們唱這首歌,還經常給我們嫦娥奔月的故事,那個時候,我,大哥,還有二哥,經常圍繞在父母的身邊”
這邊三聖母在華山跟劉彥昌回憶兒時往事,聊著家常,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而在天上的真君神殿,楊戩卻是心如刀割,為了保住妹妹,楊戩真的是彆無他法了。
他把一個人關在真君神殿裡,關在這座曾經是他們一家五口生活的府邸,他的腦海中開始不自覺的浮現出過往的一幕幕,有一家子幸福和睦的片段,也有天庭迫害殺入府中,父兄慘死當場的畫麵,楊戩一想至此,造反二字就浮現在心頭。
可是耳朵裡卻響起了陣陣淒厲哀嚎聲,像是來自遙遠的北郡,那數萬即將遭受瘟疫的饑荒百姓們的死前呼救,讓楊戩仿佛置身其中心痛難忍。
最終,在梅山兄弟和哮天犬實在過於擔心而強行闖入,這才打斷了楊戩的思緒。
“二爺,什麼事兒?”
“秘密調兵一千兩百草頭神,在天地之間,四萬五千裡出等候。”
梅山兄弟們不理解二爺為何突然有這樣的抉擇,莫不是準備要逼玉帝強行修改天條?
可是楊戩卻搖頭表示,非如此,此次是要發兵華山,捉拿三聖母。
梅山兄弟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發兵華山,捉拿三聖母’這句話會出自楊戩之口。
“二爺,你忘了您所說的了,動了凡心又如何,犯了天條又如何呢?誰敢動我妹妹,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