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心還好意思來質問二哥這個執法者,還不是嫦娥跟你慫恿和縱容三聖母犯法的?”
“楊戩也的確有點聖母了,要是我,說什麼也要保住自己的家人,北郡數十萬人他們自己找死,關我什麼事,我和那幾十萬人又不認識,裝什麼濫好人?”
“所以,你才是你,二郎神是二郎神,你是人,而楊戩是神,一個真正的神。”
“二哥不要理會,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必多言。”
“嗬嗬,四公主居然說三聖母信賴二郎神,我就笑了,真信賴自己哥哥,為什麼不請唯一的親人去喝喜酒?”
“嗚嗚,二哥眼裡有淚,二哥嘴在笑,心在哭,淚在流。”
“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想想二郎神的處境有多難呢?憑什麼都站在自己的立場去責怪他!每一個人都在給楊戩灌輸壓力,他真的太苦太苦了。”
“難怪後來會把四公主鎖在神壇裡,這麼多人也就聽心還算通情達理的。”
“唉,楊戩改變不了規則,唯有這麼做才能保住自己妹妹。”
“楊嬋你也知道你二哥是個英雄,要知道英雄是保護大家的,不是保護你一個人的。”
“就算你爸是李剛,你也不能太囂張!”
“看來當初劈山救母害死了母親瑤姬這件事,對二哥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很多時候一腔熱血是不行的,而恰恰像楊嬋沉香哪吒這些人,他們就是這樣,隻顧著自己爽,完全沒有想到後果。”
天幕裡,‘十六年後’四個大字閃過,沉香也終於長大了,他也發現自己稀裡糊塗做了場夢就有了法力,而在天上的楊戩,這些日子他的腦海裡經常閃現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的身影,而且他還能看到這個凡間少年,總是用法術捉弄村民。
梅山老六知道這件事,隻覺得自家二爺是累了才會做這樣的夢,畢竟自打上天當官後,他們二爺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
可是,楊戩卻並不接受這種結論,他換了種思維去看待這件事,要是當初的劉彥昌跟沉香沒死,那麼現在的自己外甥也該是到了這個歲數了吧。
一想至此,楊戩堅信外甥沉香一定沒有死在那場災禍裡。
說乾就乾,他帶著哮天犬即刻下界去了一趟凡間,在看到那個少年的那一刻,楊戩可以斷定對方真的就是自己的外甥沉香。
可是,隨著他的接觸和暗中觀察,他發現劉彥昌這個落地書生,讀書不行就算了,還不懂得如何教導孩子,竟然把沉香教成了一個頑童,楊戩看劉彥昌的眼神裡充斥著不滿和殺氣。
回去之後,楊戩還親手為沉香雕刻了一個長命金鎖,他讓哮天犬去陰曹地府打聽到了沉香的八字,知道他的生日快到了,於是他要做把金鎖送給沉香當生辰禮物。
“嘿嘿,主人,這是,給我做的吧?”
“沉香的生辰快到了,我想做一個金鎖送給他。”
“哦,您都做這麼大的官兒了,您買一個不就行了嗎?乾嘛還親自做呀?”
“你不懂。”
“我知道,八百年前,主人就想要一個孩子,一直未能如願,後來本來有機會要一個,又被三公主扔出去,可是,沉香這孩子,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啊我怕,他會怪您。”
楊戩何嘗不知道,但他還是繼續雕刻金鎖,並且在做完之後,他找到了沉香,並告訴他自己的身份,還透露他的母親是世間內少有的美人。
然而,天奴這個小人,卻是一刻也不忘盯梢楊戩,不管楊戩走到哪裡,做了什麼,天奴他都讓自己的狗腿子盯著並事無巨細的告知自己。
更是以沉香作為要挾,決定再來勒索楊戩替自己捉童女來吸血修煉,
楊戩這下才明白,一直來天奴都在監視他,這回竟然還要把沉香活著的事情彙報上去。
沉香是他的外甥,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並長成了一位明眸皓齒的翩翩少年,楊戩絕不允許天奴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觸碰自己的底線。
可是天奴他就是不聽呢,他還要繼續作大死,
“你想乾什麼?”
“那個妖孽要是還活著,那真君對三聖母做的那些事情不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嗎?”
楊戩忍無可忍,他最後再給天奴一個機會,他讓天奴好好的想想,一千多年來,楊戩可曾向人低過頭受過威脅?
“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三妹懷恨在心,塞納美現在已經被壓在華山之下,你的仇也算是報了!你究竟還想乾什麼?”
“天奴不敢,天奴隻不過以為替真君包著這麼多事兒,向真君提出點兒小小的要求,不算過分,沒想到”
“一千多年了,楊戩向誰低過頭嗎,受過誰的要挾,你打聽過嗎?”
“真君說的是,天奴以後不敢啦,隻是不知道,陛下和娘娘,要是知道這個叫沉香的孩子,嘿嘿,天奴告退。”
楊戩一聲令下,梅山兄弟和哮天犬就迅速將天奴這個小人給包圍了,懂事的已經開始給天奴準備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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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奴卻一點也不怕,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氣焰真的囂張到不行,“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手下很多人都知道你的事。”
楊戩頭也不回,咣當就是一大電炮踢在天奴那張醜惡又囂張的嘴臉上,三尖兩刃刀更是心有靈犀,直接從真君座位上騰飛而起,落入楊戩的手中後,一個帥氣甩袍,轉身對著半空中的天奴就是一招‘遲來十六日的掏心窩’。